宇文明凝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般轻笑出声:“我也恨啊……怨啊……我倒是想要为阿姐报仇,可我不想做父亲母亲亦或是陛下的棋子,我和父亲一样痛恨景氏皇族,所以我进宫了,但是要以我自己为筹码去赌,赌赢了,我是以身试险的巾帼女子,赌输了,我便是妖媚祸水逆臣之女,我不愿意,我确实痛恨景氏皇族,可我不愿承担这一半可能的千古骂名,我就是这样一个贪生怕死之人啊,可你们偏偏都觉得,我多有骨气似的,真是……”
一点都不懂我。
父亲,母亲,渊哥哥,还有……阿姐……都一样,都不懂我……
宇文明凝有些悲凉道:“阿姐教过我的……阿姐教过我,以女子之身行走世间,更应挺直脊梁,不可不读书,不可供他人玩乐,要始终坚守本心,铭记女子之荣,要做这世间的风,来去自如,自由自在。”
宇文明凝说着说着竟是无语凝噎,她强迫着自己开口,却是愈发哽咽:“可是那是阿姐啊……阿姐是母亲父亲的嫡女,阿姐可以,我是谁?我算什么?我努力记着阿姐说过的话,学习着阿姐的一言一行,久而久之,我都快忘记了自己到底是谁,烁儿一天比一天大,一天比一天像阿姐,我看着烁儿好像就看到了阿姐……”
也看到了东施效颦的自己……
可惜宇文明凝不愿意仔细清楚的瞧一瞧自己,即便口中这般说,心中这般想,可她依旧站的笔直,那脊梁骨是一分没弯下来。
宇文明凝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她明白,秦叙白不是秦渊,那个曾经的天之骄子同样死在了大靖与凉地的那场大战里,一去不返。
她用悲悯的眼神看着秦叙白:“秦叙白,你是怎么活下来的?这些年……你是怎么撑下来的?”
秦叙白释然道:“我不恨,不怨,我所痛恨的早就已经亲手将其解决,如今,我已无人可恨,无人可怨。”
宇文明凝满眼震惊:“如此……愿你永远不恨不怨,释怀的……活下去。”
秦叙白无言转身离去,过往之事,他终究还是不愿过多提及,是真的释怀了吧……
次日,天色雾蒙蒙的。
宇文哮终是快马加鞭赶了回来,见到秦叙白时,纵然已过中年仍是难掩泪下,宇文哮拍了拍秦叙白的肩膀:“好!
回来就好!
回来就好啊!”
宇文哮的面庞已经被风雪黄沙摧残的无比沧桑,秦叙白心中难免还是流转着一股酸涩:“家主。”
宇文哮猛地怕了拍秦叙白的手臂:“叫什么家主!
十几年未见,连叔叔都叫不得了?”
秦叙白强行压下心中情绪,平静道:“家主可否将凉地之事一一道来?”
宇文哮放下手,眼神中有一闪而过的失望,这一刻,屋子里的氛围变得异常奇怪,是了,二人现在哪里还酸是什么正经叔侄?
宇文哮道:“阿渊是来兴师问罪?”
“凉地乱民在大靖范围内大量流动,可是南城竟然默许了凉地乱民的通过甚至并未上报此事,烦请家主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宇文哮眼中失望不再藏匿,很是无所谓道:“凉地乱民装作各界人士,没发现。”
秦叙白皱眉:“南城军队多久出一次晨练?”
“一日一次。”
“这不是没有荒废吗?这还发现不了凉地乱民的伪装?依本督看南城军可以换换血了。”
宇文哮重重吸了口气,常年饱经风霜的眉眼已经不自觉的染上了凌厉之色,只叫人望而生畏:“督主常年安居京都,不懂边境之难,督主光凭一张嘴就足以判定世间一切,当然了,这不怪督主,京都繁盛至极,奢靡至极,足以让人忘却一切,督主可还记得自己姓甚名谁?”
秦叙白抬眼直视宇文哮:“家主可还记得,自己食何人俸禄?为何人效忠?”
宇文哮大喝:“我食的骠骑大军之俸!
忠的秦轩骠骑大帅!”
“家主真是扣的好大一顶帽子,骠骑大军是大靖的骠骑大军,骠骑大帅是大靖的骠骑大帅,家主此言,是要诬陷我军谋反还是要坐实我父谋逆之说?”
秦叙白眼神坚定:“我记得自己是谁,我知道我自己在做什么,宇文叔叔,你可还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宇文哮双眼泛起血丝,几乎是紧接着秦叙白的话语结束便立刻道:“我当然知道我在做什么!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什么我变成了奥特曼天呐竟然还要跟可爱的小怪兽战斗我才不要呢突然穿越到光之国的江枫,不情不愿的成为了一个另类的奥特曼...
接档文木系少女九零种田记穿书求收藏近年来,年代文在各大小说阅读网站大行其道,除女主男主外还有一种名为女配的角色。这些女配家世好,相貌好,在各个方面都有一些自身优点,但因不是女主,最后都落了...
沈丛然被拉入无限恐怖世界做任务,原本给自己造成困扰的梦,在这里却成为她活下去的最大依靠,也由此经历各种恐怖惊悚的任务永安旅馆开在密林中的旅馆,里面行走的鬼影下一个会带走谁4号线地铁在末班地铁中...
...
天宝,天书,道文,渡世之宝筏。一纪元,一尊帝,横压天下。长生难,一个空前璀璨的辉煌大世,最终能否孕育出仙来位面冷酷孤儿强者回归...
都说八零年代好,八零年代幸福指数高。对此,从末世穿越而来的梁好运表示双手赞成。只是她的新身份有点问题,三岁没了爹,四岁娘改嫁,克死爷爷奶奶,十里八村的人都说她是扫把星投胎,谁沾上谁倒霉。张跃民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