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我也听见了一些很细微的声音,是从衣柜里传来的。
而且樊队的视线已经看向了衣柜,很显然刚刚嘘声的手势,就是察觉到了衣柜里有人。
樊队朝张子昂和我做了一个手势,我们迅分散到衣柜的两边,然后樊队缓缓地将衣柜的门推开,我和张子昂在两边分别保持着擒拿的姿势。
出现在衣柜里的人的确是沈童,只是沈童已经疯了。
他似乎一直躲在衣柜里,问他什么,他也是一副极度惊恐的模样,好像是受到了极度的刺激和惊吓,什么也说不出来,但是嘴里却一直重复了一个词:“蝴蝶。”
短短的十多分钟里,他说了几十次蝴蝶这个词,问他蝴蝶是什么,他又变得极度惊恐起来,然后又重复一句:“蝴蝶。”
最后实在是问不出来什么,只好先将他带回了警局里,最后又先送到了精神病院负责对他进行精神鉴定,
事实证明,沈童的精神问题很令人堪忧,医生说能恢复的几率很小,但是他们会努力试着康复,但结果是什么,的确说不准。
我们在沈童家中什么都没有现,也没有找到任何的可疑线索,包括沈童的手机里也并没有半点疑点。
张子昂说:“这就是最大的疑点。”
说完他看了我一眼,继续说:“有时候没有疑点就是最大的疑点,很显然沈童变成这样不可能是他自己无缘无故变成这样的,那么,他究竟看见了什么?”
这个问题才是最重要的问题,我说:“和蝴蝶有关,可是蝴蝶会怎么吓到他?”
张子昂也皱着眉头说:“即便蝴蝶有毒,也不可能把人吓成这样,除非,蝴蝶并不是蝴蝶。”
我问:“蝴蝶不是蝴蝶?”
张子昂说:“如果他说的并不是真的蝴蝶,而是什么人的名叫叫蝴蝶呢?”
我说:“要找这样一个恐怕就是大海捞针了,要找这样一个人,基本不可能。”
我和张子昂讨论了好一阵都没有得到具体的答案,整个案件以为有了线索,却没想到又断了。
再之后的时间,我拿着那把健身粉罐里的钥匙呆,这把钥匙是方明放在我家里的,却是依靠邹临海的线索找到的,又牵连到了沈童,小小的一把钥匙连接了三个案件,那么这把钥匙,究竟是哪里的?
我无论怎么也想不通,之后我想到了兰凤,她还被拘留在警局里,我总觉得,这件事她是知道什么的,她的身份,我总觉得有些古怪的样子。
她进进出出我们家这么久,应该是知道什么的。
我于是一个人去见了兰凤,兰凤还是老样子,看见我只是看了我一眼,就什么也不说了。
我看着她狰狞的脸,于是问她:“你的脸是怎么弄成这样的?”
兰凤冷冷地说:“我生出来就是这样子,小时候只是稍稍面目可憎一些,越长大脸就变得越狰狞,就是你现在看见的这副模样。”
我说:“我虽然不是法医,但是我看得出来这不是先天长成这样的,你的脸,分明是后天变成的。”
兰凤看了我一眼,问我:“你怎么忽然对我的脸产生了兴趣,我记得你第一次见的时候,表面上没什么,但是眼里却满是恐惧,我一定吓到你了吧。”
我说:“你吓到我的不是你的脸,而是你的心,你让我恐惧的是半夜坐在我床头看我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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