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安对此身身世有些猜测,虽未记起全貌,但看靳玉等人的反应,也确定了大半,此时闻言,外无表现,内里却略有些尴尬,毕竟那皇帝很可能是此身的亲爹。
靳言心里有数,转过来安慰她:“好孩子,昨日种种已死,你今日站在这里,就是新生了。
我只认你是我家孩子,与那昏君并不相干。
我与他纵有纠葛,也不该牵连无辜,若有好处,你尽管收了;若有坏处,都是我与他自作自受,统统活该。
“
柔安应景笑了,道了声“不敢”
,又谢过他,也不推辞。
靳言满意点头。
“朝廷目下也只能使些鬼蜮伎俩,明火执仗地打上山来,朝廷必是不敢,除非想激起江湖反乱,重现五十年前的乱局。
我们此番只给那三家莽夫一个教训便是,别的不提,便说我放言广纳门人,就够皇帝数夜不能安枕了。
何况,何家可能确实不知那明先生的来历。
他何家在武林里也算一呼百应了,何必去做朝廷鹰犬,若知晓自家险些做了替死的鬼,那先一步跳起来反咬一口的,恐怕就是何家了。
“
宁姑心领神会。
“我知道了,下回下山,我必让何掌家的近人知道这个故事。”
“有劳你了,你做事一向稳妥。”
靳言看天色已不早,让他们各自回去休息。
柔安和靳玉才要出门,又被叫住。
“你近日颇有进益。”
靳言着意看了看她拿剑的姿势,赞许道,“可惜未得良师指点,明日晨起来望风顶,我授你些诀窍,免得你被那惯用轻剑的小子带到沟里去。”
“小子”
似笑非笑,才要开口,便被她截断:“多谢姨父,我明日一定早去。
我们先回去了,不然怕不能早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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