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玉浅笑,看向她,目光沉静,可她却觉得其中颇有几分灼灼逼人。
“我何曾拒绝过答你?不曾拒绝,自然不无不可。
只不过,或许狭隘的是我——我原以为,你以我见色起意,才不肯交浅言深呢。”
柔安垂眸,不看他,只看她掩面的茶盏,还有其中波纹渐起的浅茶。
“什么深不深的,是你多心了,不过是我没来得及问罢了。
你若问我,我也愿意尽说旧事,只怕你听来无趣。
江湖之大,天高地阔,又怎么听得宫闱内屋矮墙低、争权逐利呢……见色起意又如何,谁又不是…见色起意呢?”
她抬起了眼睫,清柔乖巧地笑了下,一派公主天真得模样,却被他从那双明眸善睐的杏眼里看出了一分挑衅。
“依你所言,难不成你是见色起意?”
“不然,又是什么呢?”
靳玉看她。
“那你最好是,不过,不是也无碍。”
柔安避开他的目光,看向窗外花树投入室内的斑驳光影,不再发一言。
有事可忙,更衬得时光如梭。
转眼间,月余已过,靳玉习武之人,身强体壮,又有柔安一应供奉都是上佳,加之她借口配些养生丸药索来的上等补品药材,很快将伤养得差不多了。
奇怪的是,这段养伤得日子里,送嫁队伍竟无半分启程上路的征兆。
按照之前的行路速度来看,很不合理。
过去队伍补充食水辎重,最多停留几日,而这一次他们在璃州停留近两月,却迟迟听不到大将军下令拔营,好不奇怪!
柔安不着急行程,但也不愿对显见发生的意外一无所知,她向惯善打听的木莲询问缘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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