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盼兮直接无视男女有别,拉起司空长风的手,亲自为他戴上,离开之际,细嫩的小手习惯性地轻轻拨弄了下,手链上的黑曜石。
司空长风觉得,那小手拨弄的不是黑曜石,而是他的心。
不然怎么解释他此刻的心跳如雷动,急速而有力呢?
“朋友赠,不可辞。
保管好它,它一定能保佑你平安的。”
司空长风摸着手腕上被佳人亲自佩戴的黑曜石手链,郑重地应了一句,“好,我会好好珍惜它的。”
随即,利落地跳上马背,牵起缰绳,拱手道:
“诸位多保重,再会。”
“接着。”
百里东君将一酒壶抛给马上的司空长风,酒壶在空中划出一道完美的抛物线,最后稳稳被一只大手接住。
两人对视一眼,含笑饮下这送别酒。
盼兮几人望着司空长风踏马飞驰离去的潇洒身影,温壶酒突然来了一句,
“是那种应该死在江湖上的人哪!”
“前辈——”
盼兮面上的笑意不达眼底。
“额,开玩笑,开玩笑,看我呸呸呸”
温壶酒将自己刚刚说的话,赶紧呸走,暗道:果然再温柔的女子,生起气来都跟个母老虎一样恐怖!
————
盼兮坐在马背上,马的缰绳被百里东君牵着,盼兮安静地听着百里东君跟温壶酒撒娇卖萌,就为了刚刚温壶酒说漏嘴的那场四年一度开放的剑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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