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在下面争论起来了。
他们都表示支持我的工作,明年伏天再调整田地也可以。
最后,我把陈天达分地账本,清理到一边后,就对他说:“表叔,现在你把账本念一下,我交接时,先让大家心里有个数,你写的笔迹我认不到。”
陈天达说:“夜里天黑我也看不清,密密麻麻的,还是明个白天再给大家公布吧。”
下面有很多群众说:“不行,今天晚上就得让大家知道生产队的账目。”
见大家非要现在就把账目搞清楚,学德小爹就让我念,认不出来的字再让陈天达自己认。
就这样,我按照账本上的数字念了一遍后,下面的群众立刻就炸锅了:有人说陈天达的义务工,为什么比别人的多出那么多。
陈天达说:生产队的义务工他干的最多。
一冬一春,他给生产队做了很多次垮掉的田埂、地埂子,打了好多次田豁子,为生产队里省水。
踩漏子,踩塘楼都是他一个人干的,有的他还没有记工要钱呢。
有人说他动弹一下就要工,还有生产队集中地的承包费,和北大塘的承包费怎都对不上。
他说,那些钱有的兑付他的义务工钱和他的看水费了,有的钱给生产队里买东西了,有时没记账,他忘记了。
总之,他说公家的钱,他根本没有贪污过。
郭金富说:”
陈天达,公家的钱你说你没有贪污,鬼都不相信。”
大家在下面吵成了一片,把陈天达怼的是哑口无言。
有人说把他今年看水的工钱,给扣下来抵生产队的账。
……
见大家吵成了一锅粥,我就大声的对群众说道:“大家冷静一下,陈大达好歹也为咱大闫塆服务了5年多,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他最错的做法就是这5年之中的义务工,他没有跟群众算清生产队的账,收支账还基本持平。
唯一不足的是,咱们队里每年的看水费没有定死,他说二百就是二百,他说五百就是五百,而他自己又是队长兼看水员,所以,这个就有点说不清了。”
我也想平掉陈天达撇给我的烂账,我走到陈天达跟前,对着他耳朵小声说了一会儿后,只见陈天达点点头答应了。
见大家还在忿忿不平的指责陈天达,我又接着说道:“我给你们的建议是,大家怀疑陈天达的义务工有水份,就把他的义务工以咱们社员最高的算,多余的给他砍掉不算了。
然后,把咱们生产队5年的义务工核算在一起算个总数,一个工按三块,或二块算,折合成钱数,转到我这一任上,算是生产队欠你们的钱,让生产队慢慢的还你们,你们看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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