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恭敬客气的问闫学宽道:“幺爹,我听天富表叔说,这老母猪是你给他打流产的,我想想问你一下,是不是你失手打给打流产的呀?”
闫学宽脖子一别,脸一仰,振振有词的说道:“是啊,大丈夫敢做敢为,是我失手给他打流产的,谁叫他的老母猪害我庄稼的!”
“这样,幺爹和天富表叔,你们都消消气,事情已经发生了,吵骂都解决不了问题,我听说你们两家往日无仇,近日无怨的,可能是个意外。
天富表叔,你是不是故意把老母猪放出来赶到我幺爹秧田里霍霍庄稼的呢?”
陈天富听我这么一问,他就有点急眼了:“队长,我刚才就给你说了,是我幂猪的绳子断了,老母猪才跑到他秧田里去的,都是种田人,我怎么能干那缺德事呢。”
“那就好,你跟我幺爹你们两个都不是故意祸害对方的。
幺爹可能看着老母猪在秧田里卧泥,他一怒之下用铁锹对着老母猪拍了两锹,谁知他随手拍下去的两锹正拍着老母猪的要害了,把老母猪给拍流产了。
而天富表叔也没想到他拴猪的绳子会断,他如果知道绳子会断的话,他肯定会换根新绳子的。
所以,以我的意思是,你们锣照锣打,鼓照鼓敲。
天富表叔的猪毁坏了我幺爹的庄稼了,咱去看一下你赔我幺爹的多少庄稼。
我幺爹把你的老母猪打流产了,看你要他赔你多少钱的损失。
你们两个赞同我的处理方案不。”
闫学宽虽然是老硬怼,但他也是一个能听出好歹话的人,他听出我暗示他“失手”
把老母猪给打流产了,他也明白我这个老闫家的女婿是是相着他了,自己把人家老母猪给打流产了,做的的确有点过分。
既然老闫家的女婿处理这件事情了,肯定得给国勇讲个面子。
想到这里他对陈天富说:“陈天富,国勇说的也有道理,你的猪祸害我的庄稼了,你得赔我,我把你的猪打流产了,你看要我赔你多少钱。”
我一听闫学宽认账了,我心里也十分高兴,于是,我就对他俩说:“走吧,表叔和幺爹咱先到秧田去看看,之后再去看看老母猪,咱们再商议赔偿的事情可以吗?”
我见他俩都默认了我的提议,他俩就跟在我的身后向秧田走去。
到了秧田那里一看,秧苗祸害有两个木床那么大一片,我就说闫学宽:“幺爹,你看要天富表叔赔你多少粮食呢?“
闫学宽看看被毁坏的秧苗,对我说:“国勇,你是队长又是猪行夫,你一手托两家,你说要他赔我多少稻子吧。”
我又看看那片秧苗,就对闫学宽说:“幺爹,你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啊,他的老母猪损害了你的稻子,你可以要他赔你的庄稼,你把他的母猪给打流产了,本来你是有理的,却搞成没理的了。
这样吧,你那两片稻子我看了,我看了多少还可以收一点,让他赔你我80斤稻子可以吗?”
闫学宽想了一下点点头说:“好吧,既然你说了,就以你说的数吧,你看他的猪娃儿要我赔多少。”
我又对陈天富说道:“表叔,我幺爹也赞同了你赔他80斤稻子,你看让他赔你多少钱。
陈天富心想:国勇是老闫家的女婿,多少肯定会偏向闫学宽的,老母猪既然被打流产了,赔再多的钱,猪娃儿也不能死而复生了,让他多少赔点钱算了,证明我也赢了“官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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