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一个身着大红官服的瘦削男子匆匆入殿。
按官职排序,他原本都站到殿外的月台上去了。
景隆帝端坐在髹金漆云龙纹宝座上,眉毛都没动一下,只摆摆手示意张衍庆奏本。
当下没有一个人发出声音来,但众人的目光却心照不宣地冲永嗔而去。
这纷纷扰扰、闹了数月的十七皇子与户部主事“迷案”
,就在今日见真章了!
虽然被喷了无数次,但永嗔还是第一次见喷子——哦,不,是御史张衍庆本人。
这张衍庆就跪在他左前方三步远的地方,原来是个矮小单薄的骨架,嗓门偏高却不够厚重——说话快了听起来声音就有点刺耳。
张衍庆已经噼里啪啦列到十七皇子“三十条大罪之第十七条,纵容近侍,与民争利”
。
永嗔掩住嘴巴悄悄打了个呵欠——看这人写出来的东西,比听他说有趣多了。
景隆帝先还瞪了永嗔一眼,等张衍庆念到第二十七条“无端苛责母婢”
之时,他自己也忍不住打呵欠了。
好在满朝文武,没有一个敢抬头直视天颜的。
“臣请宣户部掌印主事李尚德、羽林军首领姜华进殿,当面剖白。”
张衍庆最后声音发干,躬身上前,双手捧着奏本轻轻放在太监托过来的银盘里。
景隆帝只微微颔首。
皇帝也是人,他穿了三公斤重的礼服,心情很糟糕。
对于让他不得不穿礼服的始作俑者,一个李尚德,一个永嗔,景隆帝这会儿都没什么好脸色。
若论哪个更可恶?
自然该是李尚德。
毕竟此事是从李尚德处闹起来,以至于满朝议论,难以止住。
推波助澜的张衍庆也可恶!
景隆帝深呼吸,告诉自己不能做一个暴君,不能阻断言路,不能……
李尚德仍是一个黑胖子,不同的是,他如今是一个被打得连他妈都不认出来的黑胖子。
饶是永嗔胆大,一眼瞧见李尚德的脸,还是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
这黑胖子对自己下手可真够狠的!
“皇上明鉴!
臣这身上的伤,乃是五日前下值被人套麻袋打的。
臣从那伙人中为首一人身上揪下此物……”
李尚德因为脸上的伤,说话都有点口齿不清,他说着把袖中物小心放入太监捧来的银盘里,“臣不敢妄断,一切全凭皇上圣断。”
景隆帝瞄了一眼,不等那太监呈上来,就直接示意给羽林军首领姜华。
姜华忐忑地看了半响,又在手里颠来倒去摸了半天,才犹犹豫豫道:“回皇上,这、似乎、仿佛、可能、大概、好像……”
他的声音低了八度,“是羽林军的腰牌。”
腰牌背面有名字的。
镀金铜牌,正面四个篆文,左“守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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