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吃不下。
一口就饱了。
沈寒年看她为难,接过来。
“下次给你买糕点,放的久一点。”
“好。”
宋长宁不动声色的想去拉被子,把衣服彻底盖起来。
沈寒年看到她的动作,没去故意掀开,反而坐到旁边的椅子上。
宋长宁心忽然就软了。
“喝点茶水。”
“嗯。”
天刚黑,蛐蛐就忍不住出来叫唤了。
油灯爆了个灯花,在空中炸出黑色的细烟。
宋长宁倒水给沈寒年,半满的茶盏递过来,沈寒年忽觉岁月静好,便是这种滋味儿。
“好甜。”
“你说茶甜?”
“嗯。”
“说胡话了,茶水怎么会是甜的。”
“因为你给我倒的。”
吃完鸡腿,喝完茶水,沈寒年走了。
宋长宁回来,将衣服拿出来,还得半个月才能缝完,有的忙了。”
不过在忙也甘之如饴。
第二天,宋长宁起的有些晚。
钱有娣已经饭菜都炒好了,她才起来。
宋长宁打哈欠,吃完饭主动洗碗,就去前面忙活。
送走了几个病人。
她站在门口无聊的抻懒腰。
和杨氏对上了视线。
杨氏勾起唇,红唇烈焰,不太好惹的样子。
“怎么,我来看病,不给我看啊。”
宋长宁恪守指责,引她们进来。
“自然不会。”
杨氏挑个位置坐下。
“你在这做什么的?”
“女医倌。”
呦,还是个医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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