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在马市惊了马,从马车里滚了出来,让一个马夫救了,抱着回宁山伯府的。”
善王妃说。
“怎么会呢?”
秦云颐微微惊讶,“就算是惊了马,下人呢?”
“下人去控制马,摔断了腿,同行的婢女都摔晕过去,就是她一个人躺在路边上,若不是那个马夫,她就一直躺在那。”
善王妃说。
“怎么不多带几个人出去。”
秦云颐说,“就是当时拿块布拦着她,再让人去宁山伯府报信都好过这样大庭广众下抱着进了宁山伯府。”
“可有摔着哪?”
“好像没听说摔着哪。”
善王妃说,“我刚去给太后请安,太后让我进去了,看她那神情,像是还不知道外面生的事。”
“不过我去母妃那,母妃闲谈时跟我说起,说丽太妃今天可高兴了。”
“你想说什么?”
秦云颐敏感的看向她。
“噤声。”
“有些事自己知道就成了,别瞎想,别瞎说。”
善王妃乖乖闭上嘴巴,还做了一个拿针缝的姿势。
“调皮。”
秦云颐被她逗笑。
生在宫外的消息比宫里灵通,但下午的时候,消息传进宫,事态却严重的多,是承恩公夫人进宫说宁山伯府那个外孙女,得急症,去了。
话是这样说,但是很快旁人就知道,那位姑娘昨日在马市失了清白,今日在家中就上吊了。
太后气的拍桌,“她一个大小姐出府,身边怎么就带那么几个人?”
“她心里不舒服。”
夫人说,这个外孙女,又不是她女儿生的,她才不伤心呢,只是帕子里抹上点姜液,帕子抹眼,立即就是通红,再做哀切状,“怀平郡王迟迟不肯向陛下请旨完婚,大家都笑话她,在屋里待不住,就想出去透透风,哪里想到会出这样的事。”
“陛下跟哀家说过,从前是怀平郡王以念恩县主的亲事要挟,让陛下把县主嫁到四公家中的一个,他才愿意完婚。”
太后气道。
“结果你也知道,陛下把顺安选了魏国公的次子做驸马,把县主嫁到她青州舅家去。”
“怀平郡王这两天就该上旨请婚,偏偏就在这两天出事。”
“也是她没福气。”
夫人说,“如今宁山伯府那边闹着要休妻呢,妍儿自嫁到宁山伯府,多年来只生了这么个女儿,后院一个都没生下来,宁山伯府本就对她很不满意,但是有个女儿,再加上娘娘大哥多有维护,宁山伯府也忍下来了。”
“如今却是不能忍了。”
“吴家怎么能有被休回家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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