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糕的比喻让厉知棠接受不能,“什么鬼藤壶,那叫菟丝花好不好!”
“不都一样吗。”
“哪一样了!”
就这样,两只小学鸡就海洋生物和藤蔓植物,展开了一场别开生面的唇枪舌战。
出了病房。
楚惟就指挥着厉承川去坐电梯下楼。
“不舍得我爬楼梯受累?”
厉承川轻笑。
楚惟的脸皱了一下,然后又想起这个普信男是他的大金主,赶紧又夹起嗓子,柔情蜜意。
“没错,因为我心~疼~哥~哥~”
要不是身上总没力气,现在简直是个用胳膊勒死这人的绝佳机会!
厉承川单手托着背上人的屁股,另一只手拍拍脖子上的胳膊,“乖,我知道你喜欢我喜欢得紧,但再不松开一点,我就要窒息了。”
男人的动作很轻,声音也温柔,但楚惟还是一惊,赶紧撒手并撒了一泡大的,“真是不好意思,没有勒~疼~哥~哥~吧~”
可恶,他竟然下意识就动手了!
时机不对啊!
“没有。”
厉承川笑着,拉过楚惟的一只手背亲了一口。
“那就好,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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