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四方面军的老战友了,当年还是一个班,一个炕上睡过的,老战友见面,本应该是两眼泪汪汪的感怀,李云龙原本还抱着些希望的那颗心却是猛地沉落谷底。
“完了,全完了!”
“团长,啥完了?”
李云龙无奈道:“老子这新一团怕是回不来了。”
“为什么这么说,老总不是说让您暂时调任被服厂吗?”
张大彪疑惑道。
李云龙摇了摇头,指着等在驻地口的两人说道,“看到孔捷身边儿站着的那个高鼻梁没有?”
张大彪道:“团长,我认识,那是丁团长,是您四方面军的老战友了,好像是原二十八团团长。”
“这就对了,我这次受了委屈,调任被服厂厂长,作为老战友,孔捷过来送老子也就是了,可丁伟这小子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我听说上级安排他去延安学习来着,结果跑到老子的新一团来了,要是老子没猜错的话,老总怕是要让他丁伟接管老子的新一团了。”
李云龙分析道。
张大彪一脸苦涩,他已经习惯了李云龙这个老首长的脾气和作战风格,换个团长,他还真怕自己不太适应,“团长,那咋办?”
李云龙道:“你问老子,老子问谁去?不过话说回来了,丁伟这小子虽然无利不起早,可毕竟是老战友,能力我还是知道的,有他接管新一团,也不会辱了老子新一团的名头。”
();() 正说着,孔捷那边眼尖,望见了李云龙,招手喊道:“老李,我和老丁一块儿来看你来了。”
几个老战友并肩从新一团驻地往外走着,走完眼前这不到五百米的路段,李云龙就要正式告别新一团,也暂时告别军旅生涯,赶赴被服厂当厂长去了。
孔捷对此十分唏嘘,似乎又抱着打抱不平的愤懑:
“老李,事情我和老丁都听说了,这次让老战友受了委屈了,明明是打了胜仗,还重创了坂田联队,甚至打掉了坂田联队指挥部,可到头来你老兄却是被处罚,还调到了被服厂,当什么厂长,这搁谁头上,谁都得郁闷,老战友也替你伤心和委屈呀!”
“老李,你说说,从正面发起突围的头虽然是你带的,可我这边的速度一点不比你们新一团慢,后面咱们掉过头来打坂田联队还是我出的主意。”
“结果处分都背在了你老李一个人的身上,我这个做老战友的也难过啊!”
“坏事是咱俩一块儿做的,就是处罚也是咱俩一人一半儿才对,可老总倒好,到头来只罚了你一个,老李,我知道作为老战友你不会怪我,可我这心里就是堵得慌,难受呀!”
话语之中尽诉同情与自责,险些要落下老泪来。
李云龙懵了,原本对孔捷的怪责顿时烟消云散,反倒感慨起老战友之间的感情之真挚。
李云龙甚至反过来安慰孔捷,“老孔,你也别太难过,脑袋掉了不过碗大个疤,二十年之后又是一条好汉,况且咱老李又不是被老总砍了脑袋,就是去当个被服厂的厂长着而已。”
“去被服厂当厂长有什么不好的?吃得好,睡得好,还天天有新衣服穿。”
“咱老李也学点儿针线活,指不定什么时候你老丁和老孔领到的衣服上面绣了一朵花儿,嘿嘿,那就是咱老李绣的。”
身后,张大彪有些傻眼地瞪圆了眼睛。
团长对孔团长的态度,这转变的有点儿快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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