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又不敢光明正大的表现出对大哥的不满,只能掐着手心拨打了父母的电话。
楼上的声音也在此时停歇,大概是泄累了,别墅内外都纷纷松了口气。
时间不停流逝。
两条车队从不同的方向汇聚而来。
看到父母的身影出现之时,白若棠就像看到救星一样冲了上去。
“爸!
妈!
你们能不能管管他!”
她气得直跺脚。
因为知道先生和夫人要回来,一楼被稍微收拾了一下,饭菜碗碟堆积在一边,古董瓷片又被堆在另一边。
白父自然也一眼看到自己的诸多藏品成为了碎片,心绞痛都要犯了。
白慈从国外回来这一年对比之前已经算是安分太多,因此所有人都没有料想到他疯得这么突然。
“金秘书呢?!”
白父和白母坐在沙正中央,白若棠则是翘着二郎腿坐在另一旁,简直就是活脱脱的三堂会审。
以金秘书为的助理团直接跪在了大厅中央,垂头听训。
没有清理完全的地板还残留着一些肉眼看不到的碎渣,有人跪下难免倒霉,但是不论男女,都对这疼痛感一声不吭。
金秘书连汗都不敢抹,战战兢兢地将来龙去脉和盘托出,无非就是在曲昀怀那里吃了瘪。
“这逆子!”
白父气愤地拍着沙。
极其巧合的是,像是回应他的钢铁不成钢,楼上又传来了一声重物倒地的声音,不知道是把衣柜还是书架给推倒了。
“他没进我的放包室吧?还有我的奢侈品收藏他动了没?”
白若棠揪着衣摆一脸焦急地询问身旁女仆。
“没进,但……”
女仆回答了前者但后者却支支吾吾,她就已经知道大事不妙了。
白若棠眼前一黑,“啊啊啊啊早知道这样我就不图方便把放不下的收藏先放二楼了。”
“母亲!
你们怎么不管管?”
“管?我们怎么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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