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哭,言言。”
她在哭吗,她没有哭。
陶绮言声音大起来,朝他大吼:“我叫你摘掉,不要戴了!”
只剩一枚的对戒,滞留在原地的一个人,没有意义。
所以谭郁川,不要再做没意义的事情。
陶绮言逼视着他,无意识流泪,湿了谭郁川满手。
他合上眼,轻轻笑了笑,笑里却很苦。
肩膀像是突然卸下点力,上半身靠近了点,干涸的双眼也蒙上一层柔和的水光。
“这两年里,你过得开心吗?”
他声音一轻再轻,像是稍一大声,她就会像蝴蝶一样从他怀里惊落。
陶绮言怔住。
“我们言言,一个人在外面过得好吗?”
“有完成你的理想吗?”
“还……需要我吗?”
他轻轻问,毫无预兆地落泪,滴在陶绮言的手背上,灼烫。
要怎么说,两年半的时间,没有她的八百三十七天,他跟着她的背影,六十三次。
他看着她房间的灯光在一晚上里亮了又暗,看着她在工厂外面的车里咽便利店买的饭团、趴在方向盘上补眠。
她一个人上课、一个人吃饭,完成了学业,成立了品牌,一个个招人找工厂,哪里都亲自跑亲手做,处处都做得好。
要怎么承认,她的生命里本来可以没有他,也能灿烂无比,他却强加进来,自以为是,增添她的伤痛,让她平白难过了那么多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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