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个原因,是任钟信不服恩华的酒量,自己当初在仙海县,就有仙海的第一喝酒高手的美誉,怎么能输给金恩华这初出茅庐的菜鸟,这名声传出去,以后在酒场上还怎么混,要知道,酒场是个非常重要的社交场合,青岭人就说,百分之八十的交易,都是在酒桌上达成的,能喝善喝,是圈内生存的基本功啊。
“恩华,你说吧,今晚怎么喝?”
任钟信在桌上放下五瓶白酒,有点咄咄逼人,摆出了一决胜负的姿态。
金恩华微笑道:“客人听主人的,下属听领导的呗。”
心道,你这不是摆的鸿门宴么,来得好,老子今晚非干翻你不可。
任钟信笑道:“好,爽快,今晚由你嫂子监酒,谁要是耍赖,谁就是小狗。”
金恩华心里直乐,好你个任钟信,果然是特别的争强好胜,我还怕你不成?
余小艳端着几样小菜出来了,金恩华眼前一亮,这娘们怎么那么喜欢穿着睡衣,走路一扭一摆的,扰人情绪哦,还是条粉红色的薄睡衣,简直是如一层薄雾,里面的白色罩罩和小neiku基本上一览无余,还有那曲线优美的tongti,几乎如无遮无拦的、、、、金恩华只觉全身一紧,不争气的小弟噌的立了起来。
余小艳把小菜放到小桌上,朝金恩华笑笑:“恩华,你们先喝着,我那里还有一个菜。”
嘴里说着,眼睛不自主的往金恩华那里瞟,要命哦,人家又穿了条肥大的灯笼裤,还是白色的,早在那里支起了大帐篷拭目以待。
余小艳的脸刹时就红了起来,急忙转身往厨房而去,幸亏任钟信正在开酒,无瑕顾及,这张小桌又挡着他的视线,发现不了金恩华那不安份小弟的表现。
待得余小艳端菜回来坐好,任钟信笑道:“恩华,你们青岭的喝酒方式,直来直去,上来就干,说实在的,我还不大适应哟。”
金恩华瞟一眼余小艳,微微的笑道:“老任,直来直去,上来就干,难道不好吗?嫂子,你是监酒,你说上来就干好不好?”
余小艳听出了金恩华的戏谑之语,脸微微一红轻声说道:“我只是看看,不管你们怎么喝酒。”
任钟信道:“恩华,上次用你们青岭的喝酒方式,咱们彼此算领教过了,今天换个方式如何?”
金恩华看着任钟信,余光却瞥着余小艳松散着的睡衣,tama的,莫非要用美人计?老子最不怕的就是这个,嘿嘿,余小艳时不时的拿眼睛往自己那里扫,小弟更显得骄傲,做大哥的又怎能落后,“老任,话说到这份上,你就定个规矩好了。”
任钟信说道:“我们家乡有一种喝酒方式,我很是怀念,那叫喝文酒,就是对诗喝酒,一个人先念一句诗再喝一盅酒,另一个也是这样,接不上来的要罚三盅,所念的诗必须与饮酒有关,否则也得罚三盅,你嫂子负责倒酒监酒,你认为怎么样?”
“呵呵,嫂子,你喜欢武酒还是文酒,你是监酒的,当然由你亲自定夺哦。”
金恩华笑道。
余小艳脸又是一红,忸怩一下说道:“那,那就喝文酒吧。”
任钟信一脸喜色,端起酒盅说道:“恩华,少数服从多数呀,咱们开始吧。”
“唉,老任啊,嫂子是你的人,这个少数服从多数有点不大公平吧。”
金恩华挠着头,故意的朝着余小艳说道,“嫂子,可要对我们两个一碗水端平啊。”
余小艳又瞟一眼金恩华那里,那**更放肆了,竟在向她微微的点头招呼,心一荡脸一红,一时竟有些语塞:“唔、、、、”
任钟信笑道:“恩华,你别打叉,今晚就一个监酒人两个喝酒人,没有什么老公老婆,什么嫂子兄弟,一句话,绝对的一碗水端平。”
金恩华心道,这年头谁怕谁啊,“好,老任,你先请。”
任钟信迫不及待的干了手中的一盅白酒,“我先来句打油诗,恩华你听好了,商品经济大流通。”
“开放搞活喝两盅。”
金恩华把酒盅底亮给余小艳看,眼睛乘机在她突出的山峰上扫描,一边喝他老公的酒,一边欣赏她欲说还羞的fengqing,是多么的潇洒快意呵。
任钟信端起第二盅酒,又是一干二净,“要让客人喝好。”
金恩华的动作也不慢,“主人先要喝倒。”
任钟信的速度被带起来了,“万水千山都是情。”
金恩华笑道:“老任,少喝一杯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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