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嬛深知此事避无可避,便坦然面对,她缓缓开口:“臣妾宫中前几日确实有人领取了木薯粉,但此事并非臣妾所指使。”
华妃听后,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意:“哦?本宫倒要问问,还有哪个奴才敢擅自做主,代主子行事?敢问莞贵人,是哪个宫女如此大胆?”
甄嬛面色不改,平静地回答:“应是这行宫中的某位宫女,嫔妾并不熟悉她。”
胤禛突然出询问,语气中带着几分严肃:“除了莞贵人的宫中,确实只有她那里的人领过木薯粉,没有其他人了吗?”
吴昌瑞不敢有丝毫的迟疑,立刻回答道:“回皇上的话,确实如此。”
胤禛的目光转向甄嬛,那眼神深邃而复杂,随后他淡淡地开口:“但仅凭这一点,并不能断定此事就是莞贵人所为。”
此时,一名宫女突然跪倒在地,语气坚定地说:“皇上,那日夜宴之时,莞贵人独自外出,奴婢亲眼看见小主似乎往清凉殿的方向行去。”
胤禛的眼眸瞬间变得锐利,他直视着那名宫女,问道:“你当真亲眼所见?”
那名宫女低下头,恭敬地回答:“奴婢所言句句属实,千真万确。”
紧接着,又有一名宫女跪下,补充道:“皇上,奴婢也看到了,那晚莞贵人确实是一个人出去的,并未带任何人。”
曹琴默疾步走至甄嬛身旁,泪眼婆娑地诉说:“姐姐我或许在某些处世之道上有所疏忽,无意中触怒了妹妹,若妹妹心中有怨,尽可责罚我,但请千万别将怒火牵连到无辜的温宜身上,她还只是个在襁褓中的稚儿。”
甄嬛闻言,轻轻摇头,安慰道:“曹姐姐何出此言,我从未觉得姐姐有何过错,又何来记恨之说呢?”
她稍作停顿,接着反问:“莫非姐姐觉得自身有何不当之处,令妹妹心生芥蒂?”
曹琴默听此,顿时语塞,只是紧握着甄嬛的衣袖,泪水涟涟,无法自抑。
皇后庄严地责备道:“曹贵人,你这是何意?事态尚未明晰,你这般涕泪交加,岂不是有失体统?”
华妃轻蔑地插话道:“本宫以为,此事并非尚未查清,而是已然明了,皇后此言,岂非有偏袒莞贵人之嫌?”
华妃的言辞尖刻,但皇后并未动怒,只是平静地回应:“华妃,你如此言语,是忘记了对本宫应有的恭敬吗?还是身为妃子就敢无视本宫的存在?”
华妃的脸色同样凝重,她嘴硬地回应:“臣妾并非有意冲撞,只是心疼温宜公主所受之苦,对曹贵人的遭遇深感不平。”
她转向胤禛,请求道:“还请皇上为臣妾主持公道。”
胤禛微微颔,道:“即便你关心温宜公主,也应尊重皇后,她毕竟是后宫之主。”
胤禛话音落下,他随即转向甄嬛,温和地说道:“莞贵人,你有何话要说,尽管直言无妨。”
甄嬛立即跪倒在地,急切地辩解道:“皇上,臣妾并未涉及此事,而且那一晚,臣妾确实未曾离开,始终在筵席之上。”
胤禛略一沉思,似乎确实记起了那一晚的情景,他微微颔,道:“朕记起来了。”
华妃心中不甘,她向一旁跪着的宫女示意,那名宫女立即颤声禀告:“皇上,那晚奴婢确实亲眼看到莞贵人离开了筵席。”
胤禛目光如炬,直视那名宫女,冷声反驳:“可是朕的记忆中,莞贵人似乎并未离席。”
面对胤禛的质疑,那名宫女此刻吓得哆哆嗦嗦,不敢再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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