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昭帝就这样看着,不加阻止。
“我疯了?宋霖,你受宠,你不知道女儿从小在身边不断地问‘父皇为何不喜欢我’的苦楚,你如何回答?如果是你,你的女儿生下来就没有父爱,你在宫中多年只堪堪是个贵嫔,你的女儿下嫁不受夫家重视,被认为是剥夺了驸马的仕途,至今连个封号也无,宋霖,我就不信你心中无怨!”
祺贵妃像是看着一直垂死挣扎的蝼蚁,带着上位者的矜贵。
她并不将玉贵嫔的控诉放在心上:“玉贵嫔,莫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啊。”
祺贵妃身后的宫人捧着轻托,上面是滚烫的茶水。
祺贵妃解开荷包,一瞬间,白粉倾泻,入水即融。
“按住她。”
身后的宫人齐上前去,祺贵妃两指掐着玉贵嫔的下颔,迫使她不得不张开嘴。
滚烫的茶水就这样进了玉贵嫔的喉咙。
“玉贵嫔,你千不该万不该,就是让你那好姊姊接近本宫,意欲将谋杀太子之罪嫁祸于我。”
玉贵嫔伸出手指,她死命地扣向自己的喉咙,想要将茶水吐出。
可惜一杯滚烫的水下肚,她的唇舌几乎要溃烂。
此刻惊惧加之身体上的疼痛,让玉贵嫔已经一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她欲开口,可唇舌的痛楚让她只能出“啊啊”
的嘶叫。
不足一刻,玉贵嫔便七窍流血,暴毙在紫宸宫。
宋佑安眼睁睁地看着面前生的一切,只觉得可怖。
可她不得不拿出身为太子妃所要有的庄重,不管脸色如何惨白,脊背依然挺得笔直。
全身的血液仿佛凝结般,宋佑安只觉浑身冷。
祺贵妃转身,笑盈盈地望着承昭帝,好似方才下令灌药的人不是她:“陛下,妾自己做主处罚了您的嫔妃,您可会怪妾?”
承昭帝拉过祺贵妃因溅到烫茶泛红的手,心疼地揉了揉:“这整个后宫都归爱妃管,一个恶妇而已,爱妃高兴便罢。”
做了他二十一年的妾室,如今只唤得一声恶妇,可笑可笑。
李夫人早在祺贵妃将烫茶灌进玉贵嫔口中时晕了过去。
殿中的宫人仍然垂头侍立,没有人在意这里死了一个鲜活的生命。
在这宫里死的人、流的血太多,不过一位不受宠的妃子而已。
他们冷漠、甚至是麻木,没有人为玉贵嫔伤心,或者说,可能会为玉贵嫔伤心的人,为玉贵嫔尽力与外界联络的和蓁,早在先前就被乱棍打死了。
也许就连玉贵嫔的女儿,那位所谓的三公主知道了,也只会埋怨玉贵嫔办事不力,断送了自己儿子的太子之路。
承昭帝冷眼看着玉贵嫔已经凉的尸,语气淡漠:“了了葬了便罢。
她不是要为他那小外孙争?那朕便封他个锦王,不日便迁往封地锦州,至于李家,谋害储君,抄了便是。”
总是这样,帝王的一言,哪怕是一句玩笑,就掌控着成百上千人的生死。
无人在意锦州那苦寒之地,不过六岁的孩童没了父母的庇佑,如何能活到成人。
就连他名义上的外祖,也根本不在意。
……
东宫,君寄卿遣散了内殿的所有宫人,和宋佑安同坐榻上,他将头靠在宋佑安的肩上,不让她看到自己的神情。
“佑安,所有人都想要我的命,秋狝那次是,这次亦然。”
君寄卿耸动着肩,不知道是哭是笑:“我从小就没见过父皇几面,他只喜欢大哥,柳妃也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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