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明非说。
“但我怀有一颗年轻的心,心不老,我永远都跟你们一样是卡塞尔学院的新生。”
芬格尔像是做着演讲,高举双手。
此刻,远方传来铃声和火车汽笛声。
“列车来了。”
芬格尔赶紧站起身,现在扯别的都是虚的,他只想上车。
“芬格尔,带上行李!”
韩秋提醒道。
“不带。”
芬格尔嚣张地说:“饭我都吃完了。”
“靠,你也太没契约精神了!”
韩秋摆出国际友好手势。
“契约也得看是什么契约,跟凡尔赛条约差不多的东西,没理由遵守。
作为德国人,我很合格。”
芬格尔说。
1000次快车进站,一个穿着列车员制服的人摇着铃铛,左手手电,右手刷卡机。
“芬格尔,你还没退学啊?”
列车员接过芬格尔的车票。
“还能苟几年。”
芬格尔没脸没皮地说。
路明非站在韩秋旁边,紧皱眉头,他总觉得哪里奇怪,却又说不上来。
“我怎么感觉,我得集中注意力才能感觉到这个列车员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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