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又起身行礼道。
“和敬,鄂勒哲特穆尔额尔克巴拜呢?”
舒欣继续问道。
“回皇额娘话,这两日风大,鄂勒哲特穆尔额尔克巴拜有些咳嗽,女儿便让他留在了府上。”
和敬说道。
“哦,小孩子一定要注意些,容嬷嬷,传本宫懿旨,命御医去公主府瞧瞧。”
舒欣说道。
“早先得到你们要回来的信儿的时候,本宫就高兴得紧。
对了,听说和婉身边的嬷嬷使唤得不得力,本宫已经让和亲王给你备下了嬷嬷。
你们若是有什么缺的就和本宫说,可千万不能外道了。”
舒欣说道。
“是。”
和敬和婉回道。
和婉没有什么,那个嬷嬷早些年就总是以宣召额驸的事情向她索要金银,在公主府中一直都以主子自居,这次突然暴毙,和婉没有多想,心中只盼望自己的阿玛寻来的是个好说话的嬷嬷。
相比和婉,和敬的心思就转了很多,皇女,说好听些是公主,皇帝的女儿,但若是不得宠,就什么都不是。
比一般家庭的女儿还要惨。
早些年,她恨,恨宫中所有的女人,更恨他的皇阿玛,若不是带着皇额娘东巡,皇额娘也不会就这么去了。
那些年,看着乌喇那拉氏,她只恨不得一把火烧了坤宁宫,杀了她和她的孩子,因为在她的眼中,她们都是强盗,是抢了她皇额娘还有弟弟位置的强盗。
这些年,见的事儿多了,想得多了,心也通透了不少。
其实恨什么呢?再恨也没有用,她还要活着,虽说是和亲,但是若没有能力,没有皇父的宠爱,她早就像爱新觉罗家的公主那样,早早地死在了草原上。
她知道,一定会有人说她亲近令妃,她皇额娘曾经的奴才,可是这又有什么关系呢?谁让令妃是最受宠的那个,色布腾巴勒珠尔把爵位丢了,她着急,她知道自己没有什么话语权,就只能忍着恶心听令妃一口一个“公主受苦了”
和她套关系。
天知道,她恨不得把令妃弄死!
摆出一副母妃的样子,也不看看你配不配!
!
!
但是她什么都不能做,只能看着,这次刚进宫就听说令妃身边的大宫女在她有身孕的时候爬上了龙床。
和敬心里舒服多了,她只希望那个女人能多给令妃添堵。
至于皇阿玛,在皇额娘死后,和敬就没有感觉这个皇宫是她的家。
皇阿玛,先是皇,然后才是阿玛啊。
她想亲近,但是不敢亲近,因为他是皇帝。
早先,和敬是看不上乌喇那拉氏的,是皇后,但是真的没有皇后的气度,不是和敬不想亲近乌喇那拉氏,称她做“皇额娘”
心中的确不舒服,但和敬还是知道什么时间做什么事儿的,可是乌喇那拉氏,和敬就是瞧不上。
可今日,这种观点变了,和敬现,这位皇额娘,其实也是不错的,和她说话,很舒服,曾经的那种找不到皇后定位的感觉没有了,举手投足间端的是一股子雍容大气。
“几年不见,皇额娘清减了许多,还请皇额娘多多将息。”
和敬说道。
“只是近来事情多,累了些,不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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