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眼便对上濮王爷。
忙忙低了头去行礼。
素来以淡静温谦出名的濮王爷此时脸色铁青,虽没有怒显于色,却也阴沉沉好不好到那里去。
见他行礼,也只虚应了一声。
只管皱着眉朝一旁看去。
容暄合了眼靠在床上也不作理会,倒像是睡着了。
纸样苍白的脸色,却比昨日气色还要差。
心里正一皱眉。
一旁濮王爷神色里几欲发作,终只是横了他一眼。
起身伏袖出去了。
“王爷。”
庐景顿觉压力一减。
在桌上放了托盘,只取了药碗过来。
慢慢唤了一声。
袖子被那人伸手拽住。
见他张眼看来。
神色就跟捞到根救命稻草似的差不多。
也跟着叹了口气,有气无力道:“若是再逼问我,我便要说是你了!”
“王爷肯说。
也要几位王爷肯信。
若是一问你便说是我,没准人人信以为真了。”
庐景也没好气。
顶着个巴掌印。
乌青着一只眼坐下来。
却还有心情笑道。
“现在才说,晚了。”
容暄瞧见他的脸,放开了手一时也不作声。
“王爷准备怎么打发几位王爷呢?”
庐景到底好奇,顾不得脸上还疼着。
笑眯眯问道。
就算暄王爷不肯告诉自己,如今事情闹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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