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人口念天罗,便容易遭怨气、秽气侵袭,只有心怀坦荡之人,才能口念天罗二字,方不受影响。
我观你……”
“大人!”
李焱红忽然嗓门一提,“我等忠君爱国、体恤百姓之人,内心当然是坦荡无畏、无惧天罗!
三十多年前,我李家一门被天罗所杀甚多,此乃家仇!
我郭西县原本是繁华富饶之地,也因天罗而凋零荒败至此,此为国恨!
我李焱红生来就和那天罗国恨家仇、不共戴天!
要不是郭西县里没有精通纹身手艺的师傅,我都恨不能在背后刺一行字,天罗我干伱全家十八代!”
“好!”
宁可臣一拍椅子的扶手,“李班头,就冲你这股浩然正气,本官就信你了!”
那看来你也是个傻逼嘛……
李焱红内心腹诽,立马单膝跪下,大声道:“大人明鉴,小人这辈子从不说谎!
如果哪天破了戒,小人诅咒自己生不出儿子!”
“不必,不必,你等正义之士,怎可不生儿子。
这世界上多一個好人,人间方能多一分希望,本官希望你多生儿子,越多越好,。
长大了全都报效朝廷,造福一方!”
宁可臣扶着李焱红站起来,请他坐到了椅子上。
然后他自己也坐下来,两人平视道:“那这么说来,这件事确实是黄捕头的问题在先?”
“正是。”
李焱红来状态了,说道,“黄捕头那日想杀我们,就找了雁荡府天鹰帮帮忙,天鹰帮又把这笔委托转包了出去,正是转包给刚刚外面那个名叫成不安的人。
不过那天小人运气好,正好在外面遇上成不安。
成不安当时应该还不知道他要杀的人,就是小人与周大哥。
后来就在小人机智聪明的引导下,将杀小人的任务,又转包给了小人,他还给了小人和周大哥,每人十文钱,作为买小人项上人头的费用!
踏马的,这点钱简直侮辱我皇班衙差的尊严!”
宁可臣问:“所以你后来就跟着黄捕头,去了县衙,想反杀一波?”
“也不是,一切都是机缘巧合,我和周大哥本想拖到年后,不想黄捕头那么心急,自己去把衙门的大门给打开了。
小人当时也没想那么多,心想反正门都开了,就干脆去办个手续吧,没成想后来……”
李焱红沉沉地叹了口气,连自己都说得信了。
他不禁怅然道,“我可怜的周大哥啊,就那么英年早逝地去了,还拉上了曹县丞陪葬,黄捕头那个混账,真是百死莫赎!”
“那黄捕头,为什么要杀你呢?”
宁可臣问道。
李焱红摇摇头,“现在人都死光了,问谁也不知道。
不过我想,可能跟我和周大哥打算去府城效力有关系吧,我们一走,县衙这边就少了两笔俸银。
往日里曹县丞一直克扣我和周大哥的俸银不发,我们一走,府城那边自然也就不会把这笔款拨下来了……”
“原来如此!”
这一下子,宁可臣就感觉整件事从头到尾全说得通了,“原来是曹县丞和黄捕头自作孽,又遇上天鹰帮的人智商太低,结果才他俩死了,你却没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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