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台上,陈教授笑容满面地为学生讲解江少陵的解题思路,伽蓝压低声音道:“学长,你什么时候可以把笔记本还给我?”
“先听课。”
江少陵的注意力在黑板上,就连声音也是淡淡的。
听课?她能听懂才怪。
那位陈教授有个坏毛病,每讲一句话,末尾就会带上“是吧”
两个字,而且每讲几句话就会看向伽蓝,好像生怕她听不懂。
伽蓝的确听不懂,但陈教授每次看着她“是吧”
“是吧”
来回问,她总要有所回应才对,于是装模作样地点点头。
期间,江少陵斜睨她一眼,她也顺势瞟了一眼江少陵。
伽蓝猛点头的后果就是,几分钟后在课堂上被陈教授点了名:“同学,都听懂了吗?”
“听懂了。”
当着老师的面说谎,伽蓝颇为心虚。
陈教授的表情有些诧异,扫视众位学生一眼,开口问:“你们都听懂了吗?”
实验班的同学不知是故意使坏,还是真的没听懂,竟异口同声地道:“没有”
伽蓝:“……”
陈教授将黑板擦得很干净,他把黑板擦丢在讲台上,再次笑着轻唤:“同学?”
这不是赶鸭子上架吗?
做人啊,要对自己说过的话负责。
伽蓝心不甘情不愿地站起了身,赴刑场之前还不忘拿眼神斜剜江少陵,带着几分谴责和几分幽怨。
江少陵合上课本,只当自己没看见。
下午五点半,讲台上,伽蓝拿着粉笔却不急着解题,而是面对黑板低着头。
见她迟迟不推算,已有学生开始起哄,更有学生面面相觑,暗笑此女说大话。
陈教授这日出的推算题是专业博士水准,江少陵的演算方式别具一格,估计就连博士生看了也要绞尽脑汁寻思半天,刚才陈教授问他们是否听懂时,其实他们是真的没有完全听懂,所以当时这个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女生说她听懂时,实验班的学生完全是一副看戏的心态。
更何况……上台演示那么复杂的推算公式,若不是精通专业知识,铁定会闹笑话。
伽蓝迟迟不推算,是因为她正在回忆江少陵先前在黑板上的演算过程。
她该感到庆幸,庆幸某人的手指太迷人,以至于某人写字时,她的目光一直追逐着某人的手指舍不得移开;她该庆幸某人的数字和汉子写得太好看,以至于她又慢慢品味了一遍他那行三行演算过程;她该庆幸,庆幸陈教授对她的“照顾有加”
,讲解过程中一直盯着她,害的她恨不得眼睛直接长到黑板上,已证上课用心。
这天下午,众目睽睽之下,伽蓝将某人的推算过程精准地照搬到黑板上,教室里忽然间鸦雀无声。
陈教授压下震惊。
他平时主讲高年级课程,确定之前从未见过伽蓝,当即看着伽蓝皱眉问:“同学,你是实验班低年级的学生?”
“不是。”
伽蓝把粉笔放在讲台上,伸手拍了拍掌心的粉笔末,笑着说:“我是外系学生,建筑系。”
此话一出,教室里顿时zha开了锅,唯有江少陵面色不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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