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得饶人处且饶人嘛。”
易文墨见陆二丫执意不肯法办‘癞疤头’,只得怏怏作罢。
‘癞疤头’出院了,不过,走路时还叉着两腿,一副怪怪的模样。
‘癞疤头’这一回被整惨了,他在医院里整整嚎叫了三天,至今,小家伙还没完全消肿。
每每‘癞疤头’一想歪心思,小家伙刚硬起来,就滋滋啦啦地疼。
搞得‘癞疤头’见了漂亮女人就闭上眼睛,怕看多了小家伙来了劲。
‘癞疤头’一上班,就凑到陆二丫身边,恶狠狠地问:“姓陆的,是你喊人整治我的吧?”
陆二丫一口否认:“你胡说八道!”
‘癞疤头’说:“你当我是傻瓜呀,那天上午我摸了你一下,晚上就有人来整治我。
就是用脚丫子想一想,也能想出是你喊的人嘛。”
陆二丫问:“你有证据吗?”
‘癞疤头’阴笑着说:“你等着,我会找到证据的。”
陆二丫说:“有本事你就找吧。”
说实话,陆二丫心里有点胆怯,她害怕牵连到易文墨。
至于石大海,他反正已经在监狱蹲着了,至多加点刑而已。
中午,陆二丫正在食堂吃饭,‘癞疤头’又叉着腿凑过来,他淫笑着说:“二丫,如果你慰劳慰劳我,我就不追查这个事了。”
“慰劳你?”
陆二丫想:莫非‘癞疤头’想从我手里讹诈两个钱。
“慰劳都不懂?嘿嘿…就是和我睡觉嘛。
你离婚了,难道晚上不寂寞吗?有个男人陪你睡觉,多舒服呀……”
“癞疤头”
涎着脸说。
“你别痴心妄想,我警告你,再敢骚扰我,就不客气了!”
陆二丫严正警告道。
“哟哟,你还嘴硬。
好,你给我等着,我马上报警提供线索。
整治我的人是你的吧?”
“癞疤头”
贼心不死,四处张望了一下,伸手摸陆二丫的。
陆二丫早有防备,一把打开“癞疤头”
的手,愤愤离开了。
晚上,陆二丫伺候小泉睡了,一个人坐在房里默默流泪。
易文墨进了房,见陆二丫落泪,搂着她问:“二丫,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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