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月犹豫着问。
“我母亲曾经瘫痪在床十年,我每天都帮她老人家按摩。”
易文墨提起母亲,悲从心来,眼圈有些红了。
没一会儿,泪水就在眼眶里打圈圈。
小月从包包里拿出一包纸巾,抽出几张,递给易文墨:“易哥,您对母亲这么孝顺,没有什么可遗憾的了。”
易文墨擦去眼泪,点点头。
易文墨和小月很投缘,俩人越聊越热乎。
易文墨问:“丁先生,他…他没碰过你?”
“从没有。”
小月肯定地回答。
“听说丁先生很色的,你长得这么漂亮,他怎么会不打你的主意呢?”
易文墨总觉得不可理解。
“我也不清楚。
反正我俩在一起就是喝喝茶,吃吃饭,说说话。”
小月说的和“大鱼”
说的一个样。
“你不感到奇怪吗?”
易文墨沉思着问。
“我从没深究过这个问题。
男女在一起,难道非要展成那个关系?”
小月似乎在询问,也似乎在自答。
“唉!
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易文墨懒得再纠缠这个事儿了。
小月和“大鱼”
有一腿或者没一腿,与自己没一毛的关系。
“易哥,您吃醋了?”
小月吃吃笑着说。
“我吃醋?”
易文墨想:我和你,刚刚相识,吃哪门子醋呢。
又一想:是呀,好象是有点吃醋了。
“易哥,人家刚认识你,你就开始吃醋了。
以后,还让我活不活呀。”
小月嗔怪地瞥了易文墨一眼。
“嘻嘻……”
易文墨尴尬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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