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微微一笑,毫不在意李观棋的冷嘲热讽。
“巧了。
本世子…刚好没什么教养。”
他又转眸望向周庭芳。
那人很是瘦弱,躲在李观棋背后,此刻一言不发。
娘们兮兮。
藏头露尾。
阴柔古怪。
沈知脸上冷笑更甚,“李公子,好心提醒你一句。
莫被这满腹歹毒欺世盗名的小人蒙蔽双眼。
这句诗乃当年怀恩在百花楼买醉时,见一舞女年幼,起舞时哭泣不止,鞋袜沾血。
她于心不忍,向百花楼打五百两银子的借条,并赠送百花楼一首《追月台》,百花楼才将那舞女放走。
事后他与我谈论此事,才作下此句绝唱。”
“而那一夜,只有我和他两人。”
沈知重重的瞥他一眼,唇边嘲笑更甚,犹如猎人追逐猎物般,漫不经心,却又杀心渐起,“敢问这位,你又何从知道这句诗?”
李观棋眉头紧蹙,“我虽然不知前因后果,但我相信老师绝非欺世盗名之辈。
或许是…周修远抄袭我老师在先——”
“笑话!”
沈知勃然大怒,“周怀恩天纵英才,乃我朝第一个六元及第的状元,更是我大魏朝居功甚伟的朝廷命官。
李观棋,你是藐视朝廷还是质疑陛下?”
周庭芳探出半个身子。
她的长发尽数披散,有几缕还粘在前额上,她的脸异常苍白。
可是,她的瞳孔里却满是嘲弄。
“这首诗确实不是我所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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