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气急败坏地喊。
“哦。”
我放开手,改抱车座。
经过气象局的大钟见还有不到十分钟的时间,我再次抓住他衣服又拉又扯地喊,“果果骑快点儿,迟到了!
果果听到没有!”
‘果果’不是我对杨果的昵称,他的爸妈叫他果果,院子里所有人上到林婆婆下到她咿呀学语的小孙子也叫他果果。
我曾经一度认为他的名字就叫果果,姓果名果。
叫他果果不包含任何的情愫,后来知道他不喜欢我这样叫他,说是听其起来在叫一个小弟弟。
进了学校杨果去停车我先去教室,在楼梯上遇上同班的一个女同学,她问我是不是坐杨果的车来的,我点头说是。
那时我和班上女同学关系都不错,可很少和男生说上一句话,对杨果却是很明显的例外。
我没有因为在学校就和他疏远,同样在同学面前‘亲昵’地叫他果果。
如果换作其他人一定会被说成搞不正经的男女朋友。
但我们是谁,我们是李唯雅和杨果,是全年级成绩最好的人,是所有老师最得意的学生。
我是班长,他是三条杠的大队长,我和他就算手牵手上学也会被认为是为了学习共同进步。
老师也常在班里说,要学习李唯雅和杨果,像他们那样互相帮助。
感情含蓄的年代,年幼不知事的我们,被说成男女朋友是非常难堪的闲话。
那时我和杨果的亲密程度已够得上闲话的标准,可没人敢说一句。
放学时我正要走出教室,一位男同学叫住我,“李…李唯雅,可不可以给我讲一下这道数学题。”
“可以啊。”
我俯身撑着课桌耐心地给他讲起来。
同学要我讲解习题我都不会拒绝,包括男生。
“李唯雅你到底走不走?”
走出教室的杨果返身回来催促。
“等我一会儿。”
给男同学讲完题我才离开教室,杨果在外面等着见我出来一语不发地走在前面。
到了自行车棚只剩下寥寥几辆车,我走到自己的车前开锁,他突然伸手推我一个踉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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