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匪徒架着我们来到山洞深处,进入一个石门,忽然听见潺潺水声。
这是一个约两间屋子大的石洞,地上有一个天然的水池,里面能站下十几个人,一股山泉被引入池中;水池的两侧贴墙立着两颗剥了皮的粗大的树干,另一颗怀抱不过来的粗大树干架在上面,横跨整个水池的上方;洞里的岩壁上点了十几支小孩胳膊粗的牛油蜡烛,把黑黝黝的岩洞照得通明。
匪徒把我们推倒在池边的地上,一个匪徒过来踢了我一脚,喊道:“起来,跪好!”
我躺在地上没有动,两个匪徒上来,把我的手重新绑到身后,然后架着我跪在地上。
我的腿被绑了整整两天,已经没了知觉,并着腿跪在地上左右摇晃。
七爷看了吩咐:“给她们解开。”
几个匪徒给我和小吴解开了绑在腿上的绳索,我们俩双手反绑并排跪在冰冷潮湿的石板上。
七爷借着摇曳的烛光端详了我们一会儿,用一根手仗戳着我的胸脯命令道:“把腿岔开!”
我心中一冷,知道恶梦开始了,虽然明知反抗毫无意义,但也绝不能向这群野兽投降。
我下意识地夹紧了腿,小吴也像我一样挺直了身子、并紧了腿。
七爷见状冷笑道:“不听话?给她们帮帮忙!”
上来三个匪徒,一个按住我的肩膀,两个分别抓住我的两个膝盖向外拉,我死命抵住,咬住嘴唇不出声。
我一个不到二十岁女孩子,如何是两个彪形大汉的对手,腿很快就被他们拉开了。
他们拿来一根一尺多长、两头带杈的粗木棍架在我两个腿窝之间,然后用绳子绑紧,我变成岔开着腿跪在那里了。
小吴也和我一样被岔开了腿,直挺挺地跪着。
七爷来到小吴面前,一个匪徒给他搬来椅子坐下,他开始拨弄小吴的光裸的胸脯上的乳头。
小吴虽然乳峰还没怎幺育,但乳头已长得像小指尖般大小,经那粗糙的手指反复拨弄,不多时竟挺立了起来,像两粒晶莹的玛瑙。
小吴全身绷紧,肩膀微微颤抖。
那匪开始揉搓小吴稚嫩的乳头,嘴里自言自语道:“真是个雏儿!”
忽然他抬起小吴的下巴,盯着她秀气的大眼睛问:“你多大?有月经吗?”
小吴的脸腾地红了,闭上眼睛无语。
七爷捏着她的下颌骂道:“娘的,怎幺全她妈是哑巴。
去叫老金来!”
一个小土匪跑出去,一会儿回来报:“金先生来了。”
这时走进来一个长着怪异的八字胡的干瘪老头,他看也不看我们,向匪拱手道:“七爷有什幺吩咐?”
匪指了指我们,说:“这是老三刚弄来的女共军,问什幺都不说,你给看看。”
那老金看看我们道:“嫩得能掐出水,好货色呀!”
七爷摸着小吴的脸说:“我干过最小的女共军是去年那个16岁的电话兵,你看这个怎幺样?”
老金抬起小吴的脸看了看,又摩挲着她近乎平坦的胸脯和直直挺立的乳头仔细观察了一阵,回头对匪道:“七爷赏我看看这妞的下盘!”
小吴闻言脸顿时变得煞白,那匪已一把抓住了她的裤衩,她下意识地向后闪身,却被两个匪徒按住了。
“嗤”
的一声,草绿色的裤衩被撕开扔到了一边,小吴全身赤裸地展现在几个土匪面前。
由于腿是岔开的,她身体最隐秘的部份也毫无遮拦地暴露出来,雪白的下腹竟是光秃秃一片,只有一层浅浅的绒毛,两腿间一条细细的肉缝,几乎看不出阴唇。
土匪们都看楞了,连那匪七爷也看得两眼直,啧啧称奇。
老金却见多识广地点点头说:“比去年那个嫩多了,你看奶子和下边都没长起来呢!”
七爷问:“她能算个女人吗?”
老金看一眼七爷问:“怎幺,七爷……”
匪点点头说:“去年黑老三把一个16岁的女共军搞大了肚子,听说还没有人让比那小的女共军大了肚子的。
我逮的那个女电话兵不争气,搞了多少次肚子就是大不起来。
你看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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