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闻林生道,“贤弟,以尔等画者观来,何为美人?”
谭生笑道,“妇人之美,有容颜之色,有身段之妙,林兄所问为何?”
林生应道,“且一一说来。”
谭生随口道,“颜者,面也,亦言五官。
可入画者,眉如笼烟,目若含情,鼻砌琼脂,唇润而丰,此为上佳。
另有耳一样,素来少为诗家称颂,然实亦有高下—须形秀而贴颅,耳珠嫩巧,才是好的。
然造物神奇,千人千面,非定以五官尽善为至美。”
林生道,“受教。
而身段妙者何也,且聆高见。”
谭生微笑道,“妇人身段之美,莫过一个‘肥’字。”
林生亦笑道,“我朝素以肥为美,如贱内这般苗条模样,未免清瘦些。”
谭生一时不察,脱口道,“非也!
我所爱‘肥’者,非赘脂横堆之类。
‘肥’之真义,实言妇人骨骼娇小,然则肌体丰隆,观之圆妙天成,扪之软腻弹手,此真肥也!”
林生听闻,仿佛说他房里人也似,不由欲火渐炽,打了个酒嗝道,“此言大妙!
内子……呃……正是如此。”
谭生闻之一惊,忽觉失言,吓得酒醒了三分,但见林生有若无事,心神复一荡,暗忖,“听其言语,嫂子果然玉体肥美,若卧于其上,行那鱼水之欢,云雨之乐,当是怎一番销魂滋味?”
念一及此,登时淫心骤起,忍不禁要多问一句,但又自知不妥,一时天人交战,好不挣扎。
渐渐灵台失守,终于一股淫念迷了心窍,含混问道,“嫂子……如何?”
林生见他入彀,装作不胜酒力,痴笑道,“不瞒你说,内子浑身雪肌娇嫩,乳妙臀圆……俯身于其上,如卧重棉……呃……抽添之时,滋味妙不可言……哈哈……”
说到后来,言语几不可闻,片刻鼾声渐起,竟自睡去了。
谭生本已心浮气躁,听得此言,有如一瓢热油浇上来,顿时淫火狂飙,几欲大呼出口,自觉裆里一根物事硬如烧火棍也似,几欲破裤而出。
好不容易熬得耳听林生睡熟,不由一手握了阳物,思想林生所述,套弄得几下,隔着衣裤却挠不到痒处。
心里挣扎良久,见屋中甚黑,林生鼾声悠长,狠狠心松了中衣,将那话儿露出弄将起来。
话说谭生本是个知书达礼的正人君子,若是寻常脂粉,坐怀不乱亦不难。
只是这林氏实有十二分美色,故此动了念。
现今又禁不住林生着意撩拨,终堕了心魔。
他心中默想林氏或娉婷浅笑,或裸裎相就,到得美处,不禁闭了眼套了个得飞快,口中直念“嫂子!”
不想他这厢快活,榻尾的林生却俱都瞧在眼里。
只因当夜星稀月朗,透过窗棂,林生假寐,听得身前动静,悄悄眯了眼望去,见影绰间谭生耸出一条物事,心中不禁暗忖,“平日见他斯文俊俏,不想养得好长大金枪。”
待得见他套弄渐急,口中念念有词,凝神听来,竟似是在唤嫂子,不由一股酥麻从脚底心直冲上脊梁,心中狂念,“他要弄我老婆!”
一时只想谭生将他夫人剥个赤条条,挺一支玉茎没根而入肆意捣弄,将妇人搅得如一滩稀泥也似哀告不绝。
愈想愈觉惊心动魄,快美无匹。
谭生哪里知他心意?不久便觉将泻身,苦于不欲惊动林生,于千钧一处住了手,已有些浆水汩出。
踌躇良久,终忍住不,只将下身粘涎处扯中衣胡乱抹净,辗转良久方睡去。
林生先前假醉,动弹不得,又不似他略略出得些火,暗叫一声,“苦也!”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谢依晴做梦也没想到,她刚买了一大袋零食,还没来得及吃上一口,就一不留神被撞进了古代。小小的姑娘,有一点点可爱,有一点点甜,有一点点迷糊,还有一点点暴力倾向还好,家里爷爷奶奶慈祥,爹娘宠溺,...
她穿成了年代文里和她同名的恶毒女配,无心与女主抢男神,一心只想搞事业,当个无忧无虑的小富婆。谁知她在改变后,原来那位对她一脸不屑的男神,却对她如影随形,任她怎么甩都甩不掉。她一脸憋屈妹妹我可是要努...
逛个街都能穿越,人家穿越不是公主就是小姐,偏我穿到一个小农女身上。好不容易带着全家奔小康,却意外救回个跟屁虫,看在你长的不赖的份上先收留一阵子。某男这次我帮了你,你要拿什么来偿还我某...
一场地震,让江山山原本衣食无忧的一家三口穿到了缺衣少食的年代。aaaa 左边是怀中嗷嗷待哺的儿子,右边是他们一家三口即将面临着黑户这个问题。aaaa 小两口同时望天,想破口大骂。aa...
伟大的汉王朝渐渐走向了末路。数十年间,人间沦为鬼域,白骨遮蔽平野,天下龙蛇纷起,竞问鼎之轻重。尸山血海之中,一名年轻的武人持刀起身,茫然四望,但见凛凛英雄犹在而汉鼎余烟未尽,孰能续之?...
慢火清炖港综世界,火候要够味道得足。周文强。他是差人中的神话,他是商界传奇,他是改变了一个时代的巨人雷洛如果不是强哥,我至今还只是一个懵懂的小差佬啦,我知现在有很多人叫我洛哥,可无论我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