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哥,对不住,是你兄弟我没本事。”
江天泛红着眼眶,整个人消瘦不堪。
“咱兄弟说这个,外道。”
“文哥,兄弟我多了做不了,但这个仇,我肯定帮你报!”
江天抿着嘴唇,无比认真道。
“算了,人死债消,到我这,就算到头了。”
有李白柱子这些兄弟。
“兄弟们都挺好的?”
“挺好。”
我望着这一张张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脸庞,笑道:“我走了,以后你们就听刘群的,知道不?”
“曹,文哥,我还没跟你混够呢。”
徐大伟咧出一丝笑容,却笑的比哭还难看。
“哈哈,等我下去给你们打地盘,咱兄弟到哪都瘠薄当大哥!”
我大笑道。
“对!
都哭个瘠薄!
让文哥让文哥曹!”
李白说着说着,泪水便止不住的流,掩面痛哭起来。
我还见了很多人,有郑广军、杜永康这些私交甚好的朋友,有多年未见的老同学,甚至还有在广场摆摊的大爷大妈。
或许这就是人和动物最大的区别。
人性的恶大不过生死,而动物的恶却无视生死。
与其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倒不如说人之将死其人也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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