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南枝村,应珠照例同铺子里头的老板笑眯眯地打了声招呼,熟练地将推车上的东西一一搬下来,现在支锅烧炉和小吃制作都是她一个人包圆儿,不过每回出门前娘都会与她一起准备食材,也能省力不少。
这头一锅出炉的狼牙土豆自然是要算给老板大叔的。
这大叔也是个讲究人,不仅总是笑呵呵地让应珠在自家铺面前的空地摆摊,而且每回绝不白吃白拿,总要随手从橱柜里拿些什么来交换。
这不,老板一边接过冒热气的土豆条,一边又摸出几颗硬糖,塞进了小糯糯的手里。
这家兄妹几个都生得白净喜人,放在这晒得黢黑的村娃儿们堆里实在显眼。
尤其是这家的小女儿,年纪不大却分外可爱,谁见了都想逗两句。
杜映雪也不推辞,扬起小脸冲给糖的大叔露了一个甜甜笑脸,道完谢后便蹦跳着走了。
忙碌的应珠分神抬头瞥了眼妹妹的去向,又见小人儿端着一盒土豆条跑远,心想,这妮子,刚在家答应得好好地绝不乱跑乱跳,这才过了多久就又原形毕露,看来还是得再好好调教。
而早已跑出老远的杜映雪不知姐姐的腹诽,只沿着上回记下的路往董家走,小手捂着牛皮纸盒,生怕不小心吊出一条。
走到那户人家门口,杜映雪脚步却迟疑下来,糟糕,她光顾着冲冲冲来见二姐,要是碰到那个怪女人或者上回见的跋扈男娃……对了,那个所谓的表姨在大哥婚宴上还见过她!
万一撞个正着,对方将她认出来,会不会不让二姐同自己见面了呢?
以那种人的心性,答案想必是肯定的。
就在杜映雪迟疑蹙眉之际,耳边却突然响起“吱呀”
一声,她刚要扭身跑走,只听到一道女声:“你是来找喜弟的吗?”
杜映雪顿住脚步,连呼吸都停了几秒,僵直着身子扭过去,只见是隔壁院的大门敞开,原来是二姐的邻居大娘在说话。
沉沉舒了口气,“嗯!
大娘,我二……董姐姐在不在家呀?”
“喜弟”
二字在舌尖滚了又滚,还是被狠狠按了回去,她实在无法将这两个字说出口,更无法做到用它来称呼二姐。
“喜弟去村西的井边挑水去了,走了有些时间啦!”
热心大娘见这个小人儿礼貌乖巧,便愈耐心。
这董家也是造孽,喜弟那女娃也算是她看着长大的,从小到现在吃了多少苦他们这些老邻居比谁都清楚。
那董大夫妻俩根本就没个爹娘样儿,对这孩子是动辄打骂,有了自己的男娃后,喜弟的日子就更不好过了,忍饥挨饿是常有的事,有时候他们这些街坊都看不下去,会时不时偷偷给这可怜的女娃儿塞口吃的,好歹是病病歪歪地活到了现在。
近一个月多以来这夫妻俩更是变本加厉,几乎变成喜弟要养活他们一家三口了,一睁眼就打孩子挑水、洗衣、做饭,直到干到半夜里才放人休息。
每到饭点她还总能听到隔壁的摔打声,似在斥骂饭菜不合心意,料想这喜弟也是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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