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到床边,看着床上的人儿睡着后,往日里清冷高傲的气息褪去,现在就像个柔弱的小猫儿。
看到床头有个丝绒盒子,他知道派许诺买的礼物她已经看到了,忍不住轻抚那张美得令人心颤的素颜:“一一,你怎么就那么犟。”
“你就不能善解人意一点,别让我那么累吗?”
他忙工作已经忙得很累了,还要应付母亲,兼顾住院的妹妹。
他已经很迁就她,没让她去照顾母亲妹妹,她为什么就不能多体谅他一下,乖一点呢。
已经累得沉沉睡去的谢唯一并没有听到他这些话。
盛书染洗过澡,躺到她的身侧,从背后紧紧地拥住了她,闻着她身上熟悉的淡香,安稳入眠。
次日一醒,盛书染摸了摸冰凉的被窝,谢唯一已经离开很久,床头柜上的丝绒盒子也不见了。
他翘起唇角,不管怎么说,她收了礼物,小脾气就差不多该收尾了。
起床洗漱穿戴好之后盛书染边下楼边问:“我那条灰色的领带你放到哪里去了?”
话明显是对谢唯一说的。
但回他的却是明姨:“先生,太太已经出门了。”
盛书染一大早心情瞬间跌落谷底。
这才7点,她出门那么早做什么,平常开庭她也是7点半才出门的。
明姨小心翼翼地给他端上早餐。
盛书染沉声问:“太太出门前有没有说过什么?”
明姨诚实地回答:“没有。”
盛书染心口那股无名的怒气又升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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