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内,江璃站起身,箍住宁娆的腰,轻啄了一下她的脸颊,道“跟我一起回宣室殿吧,我们许久没在一起用膳了。”
宁娆微笑着点了点头,视线不自觉地看向殿外,江偃被陈宣若搀扶着,一瘸一拐地下石阶。
一时目光微渺,有些恍惚。
江璃全看在眼里,眼眸中几乎快要满溢出来的柔情不觉冷淡下来,视线如刃,刮了一下宁娆的脸,僵硬了声音“你近来又想起什么了吗?”
宁娆一怔,轻轻地摇头。
“瞧你看景怡的眼神,我还以为你又想起了关于你们的过往。”
宁娆回过神来,抬眼去看江璃,见他唇线绷得极紧,一副别扭不快的模样。
她清悠一笑,钻进江璃的怀里抬手摸他的侧颊,笑问“景桓吃醋了么?”
江璃垂眸神情寡淡地凝着她,蓦得,弯身咬住了她的唇,唇齿间用力,直到尝到了血腥味儿,才把她松开。
他不顾宁娆眉头紧蹙的抗议,抬手抹掠下她唇上的血珠,放在舌上舔了舔,清朗如和风西月般“你要小心些,我可是很在意你与景怡的那些往事,再被我现你护着他,把英儒拖出来也不管用了。”
原来他没被自己的撒娇绕晕啊……原来他一直都是清醒的啊……
宁娆抚着唇上伤口,有些抑郁地心想,果然聪明人最是无趣的。
江璃抚平她皱起的脸,凝着那流线完美、红润至极的唇,面含惋惜地摇了摇头,拖长了语调,慢慢地说“看来今晚阿娆注定是要食不知味了,那我们还是略过晚膳,直接就寝吧。”
说罢,弯身把宁娆拦腰抱了起来,往明合殿的寝殿而去。
“等一等……”
宁娆愣怔了一会儿,江璃已把她放在了榻上,慢条斯理地去解她的腰带,闻言,手上动作不止,只没所谓地问了句“怎么了?”
宁娆凝睇着他的脸,十分笃定道“你有心事。”
江璃的动作一滞,眸中滑过沉影,但随即消失,如常地把她的腰带解下来,顺着纹理叠好放在榻边,又去脱她的外裳。
宁娆轻轻将手覆在他的手上,止住了他的动作,摇头“你不对我说你的心事,就休想来碰我。”
末了,她语意坚定地补充“我是你的妻子,不是由着你摆弄可以随意寻欢的木偶。”
江璃定定地望着她,眸若深渊,幽邃至极。
许久,他温和一笑,手从宁娆的衣襟落下,语带深意“阿娆,我觉得你有点可怕,你明明不是一个顶聪明的人,明明也不是一个有心机城府的人,可偏偏可以轻而易举地将我看透,好像是专门为我而生的……克星。”
宁娆靠近他,直望入他的眼底“如果景桓把自己的心锁起来,那么谁也进不去,谁也看不透。
可我刚才明明听见了你心里的声音……”
她侧仰了头,温恬一笑“你说我有心事,我自己揣着实在太沉重了,阿娆你快来现,来问我啊。”
“所以啊……”
她眨眼,透出狡黠“是因为景桓想让我把你看透,所以我才能看透啊。”
江璃被她逗笑了,不同于白天在殿里半真半假的笑,而是真正开怀畅快的笑,仿佛清澈无漪的浅溪,一眼可以望到底。
他将宁娆揽入怀中,在衣料摩挲的碎音里,缓缓道“阿娆,南燕的合龄公主入京了。”
宁娆不以为意地点头。
江璃却将话锋一转“那个反贼罗坤所率部众一路北上,势如破竹,我派淮西军阻截,两相僵持在了函关,各自闭阵不出,已半月有余。”
宁娆继续点头,点到一半,察觉出了蹊跷。
“函关?”
她从江璃的怀里抬起身,仰头看他“南燕地处梁州以南,使团若要入长安,势必要经过函关,罗坤所部没有拦南燕使团,放他们顺利过去了?”
江璃颔“这就是症结所在。
双方交战,罗坤应该不愿意看到南燕与我大魏缔结婚盟,可他却不拦,这里面可值得推敲的东西就多了。”
宁娆想了想,疑惑道“若是南燕跟罗坤相互勾结,这未免也太明显了。
再说,使团不过百余人,再加一个娇滴滴的公主,纵然放他们入长安了,又能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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