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他病,要他的小弟弟,太禽兽了。
陆知觉得她这辈子失败就失败在自己还有点小良心。
“要不,二爷先松手?我去拿毛巾给你擦擦汗。”
往常,傅澜川痛到极致,连理智都会消失,但今天陆知在。
他突然觉得这种痛,不足以让他变成一个没有理智的人。
傅澜川缓缓地松开圈着陆知的手。
陆知捏了捏他的掌心:“等我。”
陆知去了一楼客卫
刚进客卫,视线消失在傅澜川的目光中时,傅澜川浑身的血管都在叫嚣着。
他猛地起身,内心里唯一的想法就是要抓住陆知,将陆知带到身边来。
刚走两步,砰地一声栽倒在地。
吓到陆知步从客卫冲出来,跪在地上将傅澜川扶起来:“二爷?你怎么了?”
傅澜川搂着她,脑袋搁在她肩头,仅是片刻之间,他突然觉得,浑身的疼痛在寸寸消失。
“二爷?”
陆知喊他,心里冒出怪异的想法。
这种感觉,跟那晚酒会上的情景太像
“陆知,”
男人嗓音喑哑。
像是在忍着极大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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