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澜川叹了口气:“今天就到这里。”
“二爷?重要的我们还没开始说,”
迟欢见傅澜川要走,不依啊。
见一次不容易,他们汇报工作都是积攒好多天一起来的,这才多大一会儿啊?就这么走了,他们的工作汇报怎么办?
以前开会,开着开着就散了,迟欢想着,那就边吃边聊吧!
结果——走更早?
“你自己决定,”
傅澜川情绪淡淡。
迟欢:你是老板啊!
陆知躺在床上郁闷着,心里正问候傅澜川祖宗十八代呢!
突然响起的电话声吓了她一跳。
“卧”
一句脏话就此打住。
“二爷,你想起人家啦?”
视频那一头,傅澜川扯了扯脖子上的领带,看得出来是在车里。
食指跟中指扣着领带扯下来的时候,陆知觉得自己要流鼻血了。
不怕男人是禽兽,就怕禁欲系男人的无声撩拨。
太有味道了,妈的!
这男人她一定要搞到手。
“手怎么回事?”
“伤着了。”
傅澜川盯着她的手臂看了眼:“处理过了?”
“嗯,你刚刚在干吗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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