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口红颜色很适合你。”
顾淮端详了一会儿，说道。
“谢谢。”
苏予抬头道谢，然后两步蹿上了停在旁边的飞艇，顺手扔掉了手腕上的光脑，正准备和顾淮聊正事，刚张嘴就后知后觉想起了什么，问道，“你好像对于化妆品这种东西很了解？”
她这次只涂了浅浅一层，和她平时的唇色完全没有区别，这他都能看出来？
“不了解。”
顾淮启动了飞船，状似不经意地接了一句，“但是我了解你。”
他关注苏予，就算对方只是有一点点的变化他都能看得出来。
苏予被一记直球打得猝不及防，猛地转过了头去看他。
这人今天是怎么回事？
苏予的眼里带了些许探究。
顾淮面不改色。
“蜘蛛说他没有在光脑上查到有用线索。”
顾淮没头没尾地突然说了一句。
苏予秒懂。
是在说马元的事情。
“那可能是当面说的？”
苏予立刻转换思维，提出了一个假设。
顾淮摇了摇头：“这几天马元没有离校过，他们应该是有其他的联系方式。”
“也许是宿舍门口的邮箱？”
苏予捏着下巴，猛地想起了之前宁波和她联系的方式，开玩笑道，“他们父子俩之间万一有什么特殊暗号呢？”
“那我们就没有证据了。”
顾淮表情凝重，“明年就是总统大选，按照马副委员长现在的声望，他几乎就是板上钉钉的人选，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
“为什么不找顾司令帮忙？”
苏予单手撑着下巴，问道。
“盯着他的人太多，他不方便出手。”
顾淮沉声道。
苏予了然点头，问道：“我看这个飞艇不像是共享飞艇，这是你新买的？”
“孙家被抄之后所有东西都被拿去拍卖了，你大哥抢到了几条生产线和这架飞艇。”
顾淮微微面色平静道，“我就借来了。”
“嗯？我怎么什么都不知道？”
苏予一愣，然后又问，“孙家已经判了？”
“还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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