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子翀说“那你摸一下吧,看我退烧没有。”
闫然磨磨蹭蹭又紧张地把手放到了萧子翀的额头上,又感受了一下自己的额头温度,说“好像有一点烧?”
萧子翀道“比之前好多了。”
闫然心疼地说“你这几天一直都在感冒吗?”
萧子翀又咳嗽了两声,“还好,之前有吃药,只是我爸妈觉得最好来输液,让赶紧好起来。”
闫然在他的病床边坐下了,把胳膊撑在病床沿上看他,萧子翀也戴了个口罩,但这更突出了他好看的眼睛。
闫然只觉心脏一阵酸软,有点想哭,又因为这样安静地看着萧子翀而觉得柔软。
萧子翀在床上动来动去,突然又叫闫然“你帮我拿一下我脚下的热水袋,被我踢到后面去了,我够不到了。”
闫然赶紧过去为他整理热水袋,但怕掀开被子会让萧子翀受凉,就只是把手伸进被子里,手还没摸到热水袋,倒是摸到萧子翀的脚了,萧子翀光着脚没穿袜子,触手是湿凉又光滑的。
他的脚居然这么冷,闫然还没做出什么反应,萧子翀倒是把脚一缩,尴尬地说“我的脚怕痒。”
我摸了萧子翀的脚。
这个意识让闫然产生了一点尴尬,红了脸去看萧子翀,萧子翀也红着脸,两人一对视上,不知为什么,就互相产生了更加奇怪尴尬的情绪。
闫然不敢再看萧子翀,迅摸到了那个被萧子翀踢到了床尾的热水袋,把热水袋放在萧子翀的两只脚之间,赶紧把手退出了被子,又低着头默默整理被子。
萧子翀本来想说点什么减缓此时的尴尬,但一时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于是也沉默了。
闫然又在椅子上坐下,两人什么都不讲,特别奇怪,闫然只得开了话题“你感冒了,是不是考试受了影响?”
萧子翀想了想,说“会吧。
但应该影响不大。
学过的知识点,会做的题,即使生病了,也不会忘记的。
要是不会的,那就是平常不够努力,没做过,一生病,脑子糊涂,估计就不太能想到解题办法。”
“哦。”
闫然再想了想自己,他是被萧子翀说过“你昨天还做过这种题型,怎么今天又不会了”
的人,他自然和萧子翀不一样。
“你期末考得怎么样?虽然这次题目出得偏难,但没有任何纲的题,都是平常做过的题型。”
萧子翀问闫然。
“呃。”
要说,每门刚考完的时候,闫然也记得卷子上大概考了哪些题,但他们一共考试了三天,三天考了九门,这么多门考试卷子,他到如今,全都记糊涂了,几乎记不住几道题了。
他思索了一阵,道“应该,还可以吧。”
萧子翀看他这副窘迫的模样,就知道闫然期末考试成绩又悬了。
萧子翀在和闫然做同桌之前,他是不理解“成绩差”
这个概念的。
例如,刚开学时,他听过郭宇峰说闫然成绩差,但他当时对此没概念,以为差又能差到哪里去呢。
他也不太能理解一个人做过的题之后再做又忘记了做法,他不明白为什么会记不住,而且,他也不明白一个题型那么简单,根本不需要思考就该明白的东西,为什么会无论怎么思考都明白不了。
但和闫然相熟之后,他经过思考,认为自己懂了,觉得闫然的问题完全可以用计算机思路来解释,闫然就像是没有安装这些解题方案的软件的计算机,想要靠系统自带的基础小软件解决大问题,就又慢又难,或者就是永远也解决不了。
萧子翀给闫然讲题,闫然思考了半小时依然把题解错的时候,萧子翀往往会在心里产生“天啊,他怎么这么笨”
的感慨,继而认为闫然真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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