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落泪,靠过去低声道:“阿姆,这些年你半分也未曾老!
依然蓬莱宫中第一美,我皇祖母也胜不过你。”
老女官噗嗤一下轻笑出来,拭着泪,嗔道:“都多大了,怎还是小时候的样,嘴甜得跟抹了蜜似的,就知道讨人喜欢!
快进去吧,太皇太后面上不说,心里怕不知道有多想你了。”
李玄度望了眼水阁的入口。
午后微风习习,一片挡光用的青幔飘拂着,青幔之后,细细一缕香烟飘了出来,袅袅散开,安静得像是他小时候午困醒来的那个世界。
他立刻大步登上那条木质的廊道,进到水阁里,走到坐在当中锦榻上的一个白老妪面前,一把撩开袍角,双膝落地,人跪在了她的膝前。
李玄度仰着他那张从小就惹人爱怜的俊脸,笑嘻嘻地道:“皇祖母,玉麟儿回来了,让皇祖母记挂了我这么多年,死罪!”
姜氏低头,望着膝前这一张脸,半晌没有动,只是眼角慢慢地湿润了,忽然抬起手,扇了一下他的脑袋,低声叱道:“越大越不成样,张嘴说的这是什么话?”
李玄度仿佛吃痛,嘴里“嘶”
了一声,摸了摸头,复笑道:“皇祖母老当益壮。
打的这一巴掌,堪比我小时爬长生殿顶溜下瓦来吃的教训还要疼。”
他幼时顽皮,又得父皇宠爱,胆大包天,七八岁时爬上所居的长生殿殿顶,骑在正脊上看外头的风景,不理下面跪了一地求他下来的宫人,结果不小心从上头滑了下来,幸好一个名叫骆保的少年宫人奋勇冲上来接住了皇子,他是没事了,那个骆保倒是折了胳膊。
过后明宗后怕,虽也责备幼子,但重罚却施在了那些“失职”
宫人的身上,被姜氏知道了,亲自笞了他一顿,自此他才老实了些,不敢再去爬殿顶。
多年前的幼时往事,忽从他自己嘴里这样说出来,姜氏也是忍俊不禁,端详这个从小养在自己身边的孙儿的样子。
见他眉沾风尘,比自己印象中的模样清瘦了不少,忍不住有些伤感,抬手爱怜地抚摸他方才被自己打过的头,眼角又红了。
李玄度这回没再卖乖,老老实实地跪着任姜氏抚自己的头,低声道:“孙儿一切都好,皇祖母放心。
皇祖母这些年身体可好?”
姜氏点头,这时长公主上来,笑着劝道:“四弟也回了,我瞧着他比从前看着更精神了,皇祖母你的大寿圆满了!
快莫伤心,应当高兴才是……”
她嘴里说着,自己倒拿手帕按了按眼角,也不知是欣喜还是伤感,作拭泪状。
姜氏很快从初见孙儿的情绪中平定了下来,放开了李玄度。
李玄度这才从地上起来,朝长公主见礼,笑着叫了声皇阿姊。
长公主放下帕子,正要说话,忽然听到外头传来一阵嘈杂声,有人高喊救命,听声音似乎是自己的儿子,一惊,奔到窗边看了出去。
对面那座石亭之畔的水边有人掉了下去,正在水中使劲扑腾,水花四溅,呼救声声。
长公主“呀”
了一声,慌忙奔了出去,一边奔一边喊人。
等她奔到水边,亭子里跑出来的宫女们已经七手八脚地把韩赤蛟拽上了岸。
他坐在地上,跟只落汤鸡似的。
长公主就只这一个儿子,平时溺爱,见状吓得不轻,扑了上去,问他人怎么样。
韩赤蛟还有点惊魂未定,呼哧呼哧地喘着气。
方才他躲在树枝后看菩家孙女的美态,看得入了神,连身后的动静也没觉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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