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严魏庭也不再孤手中,至于他在哪里……那孤就不知道了,毕竟孤今日才知道他曾经出现在京中。
第三……”
纪砚尘的话语不急不缓,像是潺潺溪流,让人不自觉便顺着他的话往下想,而就在他开口吐出第三点前,外面忽然传来太监尖细的唱喏:
“陛下驾到,贵妃娘娘、淑妃娘娘驾到!
!”
纪砚尘的话停住,对上严元洲的目光,紧接着风行的声音从马车外传进来:
“殿下,陛下到了。”
按照礼数,皇子、朝臣因向安帝请安问理。
纪砚尘起身掀开帘子,由风行将自己搀扶下车,严元洲也不敢耽搁,顾不得纪砚尘还没说完,连忙跟着下了马车。
随行在侧禁军与兵马司队伍将这一幕尽收眼底。
骑马跟在后面的贺成江危险地眯了眯眼,目光在严元洲身上打转,好一会儿才落在披着绯色狐狸毛披风的纪砚尘身上,只觉得那红色披风衬得他更加好看了。
纪砚尘身为太子,自然而然站在众臣前方,在他身后分别是二皇子及其家眷,以及四皇子,在后面才是各朝臣。
“儿臣参见父皇。”
纪砚尘微微躬身,身后一众人紧随他给安帝请安,声音几乎震落远处枯枝上的积雪。
众目睽睽之下,安帝当然不可能给纪砚尘找茬,照例让所有人平身,随便说了几句便让人启程,一大群人浩浩荡荡朝着猎场而去。
。
回到马车上,严元洲还在想纪砚尘方才所说的那些,眼神越来越晦涩,也越来越阴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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