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秋十五那日,”
冯元打断她,居高临下瞟了她一眼,“便是你跑那日,爷去侯府家宴赏月,老夫人想将身边的两个大丫鬟给爷一个,爷没要,你们太太当时也在。
之后她不知发甚么失心疯,昨儿又将这双荚要了来。”
面对着苦瓜脸的绿莺,他郑重说道:“她是丫鬟,在侯府时是,来冯府了,依然是。”
屋内静了片刻后,才响起说话声。
“众人都当她是老爷的通房丫鬟,老爷为何......不要她呢?”
这句话绿莺犹豫了许久,本来觉得不应该说,深怕他听了后会改主意,可接着又想想,冯元的想法从来不是别人一句话两句话就能轻易影响的,从某种程度上说,他偶尔也有倔性。
这回换冯元沉默了,未几,回忆过后,他开口:“几年前,老夫人就跟爷提过,那时她跟绵芽刚及笄。
不过嘛,爷不爱这种圆滑世故会来事儿的女人,那时没要,如今也不会要。”
世间男人,大多爱女人娇憨,最好再在单纯之余夹杂一丝聪颖,如清莲一般。
唯独不爱虚荣市侩的女人,仿佛是历尽沧桑浮华的淤泥。
绿莺若有所思,她一直羡慕那些人,大家小姐,甚至是富贵人家里的大丫鬟,她们日子安稳,为人处世游刃有余,轻松之间便能将日子过得惬意舒适,哪像她这么笨,原来那样的人他不喜欢啊。
想想也是,冯元本身就复杂,所以不喜欢太过精明的。
大约聪明的人,希望自己够聪明,却不喜欢比自己更聪明的?
“爷喜欢妾身么?”
冯元想都没想,理所当然道:“怎么会不喜欢呢,不喜欢当初也不会将你从刘家赎过来,也不会纳到府里,更不会在你走后还千里迢迢去寻你。”
他话说得美,面上却不是那么回事,脑门没好气地写着明晃晃的几个大字:你傻么,这还用问!
绿莺浑身从上到下都开始冒着美滋滋的泡泡,眼前的人是她的天,是她的爱,是她一生赖以支撑的依靠。
对于她来说,谁也没他重要。
若他是一棵树,她就是他身上的皮,只认他为主,一生无转移。
她一手撑着桌面站起身,一手杵着后腰,慢吞吞挪到冯元面前,将手掌贴在他的胸房上,朝着比她高一尺有余的人仰起头,望着他满怀期待地问着:“爷,以后别人送来的人,你都别要好不好?”
绿莺想好了,他对她好,既然回来了,就想跟他好好过日子,白头偕老。
冯佟氏她不怕,那个叫于云的表姑太太她也不怕。
她不奢望能独宠,太太、王姨娘、刘氏、她自己,她希望这些人就够了,别再来人了。
即便要她与太太她们几个共享一个男人,她也乐意,毕竟论起先来后到,她才是最没资格要求甚么的,太太是他明媒正娶,王刘二人更是早她八百年于他少年时就伺候在身侧的。
绿莺知道,只要他应了自己,她在这宅门中就真的能安享一生。
冯元他不是眠花宿柳的风流人物,更不是窥伺家中女婢的酒囊饭袋,他洁身自好,在她之前府中只一妻一妾一通房,就连她,还是佟固硬求着他给他塞的礼。
只要他答应不收外头的人,冯府就能永远保持现状,不会再有新人,不会再有更多是非,她也不会难过失落。
她的话,若没双荚那档事,冯元一定听不明白。
可经过刚才一番言语往来,他哪能不知道她话里意思,这是恃宠而骄,开始管起他来了?
“你甚么意思,呵,想让爷这一辈子只宠你一个女人?今后再也不纳新人?”
冯元眯起眼,深深地望着绿莺,轻轻一笑:“人不大,心倒是比天还大,连老夫人都管不着爷后宅事,你以为自己是个甚么东西?”
该无地自容么?他没像她心中所想,说句:爷这辈子只要你一个。
反而反问她:你是个甚么东西?她也确实应该无地自容,但她没有。
冯元的话,让绿莺刚刚熄灭的火又着了起来。
若不喜欢她,只是亵玩,她不会多求。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唐青重生在2004年,既没有资金,又错过互联网最初大发展的他获得了一个可以借钱的银行系统。他是非洲所有国家的座上宾。他是中东所有国家不敢招惹的存在。他是全世界大部分国家的债主。他是整个世界金融秩序新的制...
...
叮主线任务将主人调教成猫奴。西卡懒洋洋地听着脑海中第九十九次系统的提示音,理都不理。我都变成猫了,还要我怎么样,难道学小猫咪一样,喵喵喵萌不萌打死我都正想着,突然觉得后颈皮一阵酥...
靖康之耻乃至于大宋灭亡真正根源,不在所谓的冗官冗政冗军之类的问题上面,那些不过是用来挡住屁股蛋子的遮羞布而已。真正的根源,就在赵大得位不正上面,就在赵二斧光烛影上面,就在赵宋这些没有血性的怂蛋皇帝身...
在末世拥有一辆无限能源的房车是一种什么样的体验你可以组建一只全世界最顶尖的生存团队,在保证食物充足的前提下,每天躺躺咸鱼,杀杀丧尸,有空的话就顺便拯救一下世界。这样就很舒服了...
天地间凶神当道,恶人纵横,杀人放火成仙佛,恶贯满盈坐朝堂!我要为群仙立法,为众生设狱,厘清善恶,各有所报,各有归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