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手!”
文然双眼赤红、愤恨难抑,他恨不得想要杀人,幸而被文远峤拦下。
“小然!”
文远峤一声呵斥,“去照顾你爹!”
文然怒目圆睁着,好像山林中凶恶的野兽,咬牙切齿地质问文远峤:“伤寒?!
啊?!
伯父就这样将他们放走?!
我爹身上的伤要如何解释?!
分明是大理寺滥用私刑、草菅人命!
我爹虽品阶低微亦是有官身的,他们怎么可以动刑?!
王法何在?!”
文然被关在祖祠里一月,消瘦的很,可突然之间了狂似得,竟是几个家丁合力才勉强拉住了。
文远峤按住文然的肩头,又重复了一遍:“小然,先去照顾你爹。”
“若伯父怕遭连累,文然自己去击登闻鼓,为我爹讨个公道!”
“小然!
眼下是公道王法重要,还是你爹重要?!”
文然被文远峤这一声吼震住了,仿佛突然从疯狂中惊醒过来,身上挣扎冲动的力道都一下子卸了下去,呆愣在当场。
文远峤摆摆手,让家丁松开文然,缓声道:“去吧,去看看你爹,他必定也很挂念你。”
文然一听这话心头一紧,双眼中立刻盈满泪光,转身奔回文远长房中。
文远长满身是伤,送出大理寺时简单的包扎了一下,这一路回来,伤口都还在渗j8学,衣衫都染的腥红一片,府里的下人将文远长抬入房间,立刻准备了清水和伤药,文然踏进房门的时候,侍者正在为文远长清理伤口。
文然抢过一盆清水和巾帕,将下人驱开:“我来。”
文远长身上伤口都是新的,各色各样林林总总,文然辨不得是什么刑具造成了这些伤口,但他知道对他爹动刑的人是要他爹生不如死得受折磨。
文然从来未见过这样的j8学腥和残虐,文远长身上皮开肉绽、斑驳j8学污,文然小心擦拭却止不住鲜j8学渗流。
文然心中惊吓、恼怒、悲恨、痛苦、羞愤,令他不知所措,甚至连呼吸和心跳都仿佛不能顺遂自控,他好恨!
好恨!
好恨!
好恨!
突然有一只手轻轻拽了拽文然的衣袖,文然如同深陷在最可怖的噩梦中,捂住了眼耳口鼻要生生将他捂死,而这轻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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