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干儿,李子,尝尝。”
宋怡临不将文然手里的马缰接回来,就让文然驾着马车,文然不太懂驾马车,幸好是笔直大道,马儿跑的稳稳当当,倒不需要他费什么力气,只是他不敢松开马缰,宋怡临瞧着文然脱不开手嬉笑眉开,递了个李子到文然嘴边。
文然愣了愣,张口咬下。
“好不好吃?”
文然点头。
“我也尝一个。
嗯,好吃。”
宋怡临一口一个,又给文然递了一个。
“你还没说,怎么将无忘斋的地址告诉了傅丞云?”
文然毫无征兆地突然问出这一句。
宋怡临将马缰接了过来,反手把李子塞给了文然,说道:“傅家的事情,如果不是他自己解决,他恐怕会一世不安,总要给他一点念想,否则天天想着往徐州跑算怎么回事。”
文然看着宋怡临,心里总有一种感觉,傅家的事情还没完,徐州的事情更深不见底,宋怡临的话是没错,但还有什么是他瞒着未向文然说透的。
文然沉默半晌,还是放弃了追问,他信任宋怡临,知道他必然有自己的决断,文然自知帮不上忙,细细追究起来只会给宋怡临添麻烦。
“莫担心,魏少自有处置。”
文然点头:“你不是说魏少出门了?能赶得及中秋回来吗?”
“还有五日……魏少说若他赶不及回来,就让我们自己玩。”
“那,他之前有过这样赶不及的时候吗?”
不可否认,文然心里有些害怕,其实魏楚越并未请他,只是宋怡临为了哄他高兴罢了,趁着魏楚越不在,才带着他回无忘斋。
宋怡临想了想:“也有过,两年前,他也没能赶得及回来。”
两年前,宋怡临带着文然离京的时候。
两年前,上京。
宋怡临识趣地不再夜探国公府,心里却无论如何舍不下文然。
魏楚越没与他明着说什么,他却知道魏楚越要说什么,他自己都花了好多时日问自己,究竟为什么,为何只是在大街上瞧见文然走过,瞧见文然跪在大理寺外,只瞧见,便不能忘怀,甚至不顾无忘斋的任务也要帮他?
宋怡临在大理寺大狱中关了数日,正是清闲得无事可做,无人打搅处、无人打搅时,最适合整理清楚自己心中所惑所想。
可想了数日,宋怡临并没有想明白,他只知道他的感受强烈,而理智无法减轻一星半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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