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怡临揉着脸,索性躺倒到床上去,拿被子将自己捂住,这会儿觉得自己丢人现眼了。
“真说了?”
魏楚越虽然猜到了,但仍十分惊奇,追问,“那文然说什么了?答应了?不可能,若答应了你就不必自打耳光了。
那便是拒绝了。
既然拒绝了,那我们就回去吧。
没有留在京中的意义了。”
宋怡临闷声不吭,魏楚越无声一叹。
“回去吧。”
宋怡临不应,文然并未说明,或许是对他有意,只是羞于对他坦白?或许只是时机不对,也不该在文远长的灵位之前说那些的。
宋怡临不愿意离去,他还不愿放弃。
魏楚越抛下窝在被子里的“缩头乌龟”
宋怡临出门去了,宋怡临熬了两天一夜也甚为辛苦,安静下来不久便昏沉睡了过去。
宋怡临再次醒来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魏楚越也回来了,桌上的各色点心都堆放到一旁,换上了一桌酒菜。
魏楚越听见宋怡临呼吸声的轻微改变,知道他已经醒了,伸手倒了两杯酒。
“百味斋的熏肉,海棠居的汾酒,来尝尝。”
宋怡临睁开眼、坐起身,看了一眼窗外的天色,揉了揉红肿的脸颊:“你出去了两个时辰就为了酒肉吃食?”
“好不容易来一趟京城,难道不该试一下美酒佳肴?”
宋怡临坐到桌前,举杯与魏楚越手中的酒盏轻触一下,仰头灌入喉中,酒中清香入腹皆是惆怅。
“文府怎样了?”
宋怡临问。
魏楚越出门自然不仅仅为了一口酒一口吃食,宋怡临甚至不认为魏楚越特意回来京城,只是为了他。
魏楚越对文家之案越是三缄其口,宋怡临越是疑心事有曲折。
魏楚越小酌一口,轻轻笑起来:“没怎么,昨夜里连夜布置了灵堂,文老也病了,文远峤索性借故不朝,整个文家都很安静。”
“……所以,是无人祭奠。”
魏楚越点头。
在这种时候,官场中人都要跟文家撇清关系也不奇怪。
“是文老的意思?”
魏楚越又笑:“你倒是会猜。”
文氏在朝中地位不是轻易能撼动的,可从文远长入狱开始,就没有人敢为文家说一句话,连文老、文家都是袖手旁观、默不作声的态度,实在让宋怡临不解。
“为什么?”
“这些事情与我们无关。”
“我想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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