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教你剑法!”
“有病!”
韩牧川三两下就将魏楚越捆了起来,说:“你不答应,我就把你送还给刚才那些人。”
那些人寻人的模样焦急,不似要对“她”
不利,可她还是躲了,显然不愿意被寻到。
“疯子!
放开我!”
“我叫韩牧川。
小小姐如何称呼?”
韩牧川点了魏楚越的穴道,免得“她”
不管不顾地胡乱挣扎,身上的伤都裂开了,鲜j8学直流,“你不乱动,我就给你解穴,你快答应跟我学剑,我这里有伤药,有干粮,也有干净的衣服,虽然不能合身,好歹比你现在这不人不鬼的样子强些。”
“……”
情势比人强,魏楚越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这荒凉偏僻处居然会有个疯子,还是个高手,他打不过,只能认怂,“……阿越,我叫阿越。”
“阿越从未提过凤林山。
你与惊风剑邵仲扬什么关系?”
“惊风剑正是家师。”
韩牧川微微点了点头:“难怪。”
魏楚越说邵仲扬是他的恩人,教过他一招半式,不过魏楚越师父有许多位,所学颇杂,反而不得精髓,韩牧川刚开始教他剑法的时候非常惊讶于他学剑法的度,同时也头疼他一学就会却不能安定下来参悟剑意。
“阿越所说,受人之托,便是邵仲扬了吧?”
魏楚越捧着茶盏又坐到了窗前,望出去目光落在街巷远处,好像韩牧川所问的,秦棠所说的,跟魏楚越一星半点关系都没有,了然无趣。
“前辈与家师相识?”
“有过一面之缘。”
魏楚越突然站了起来,道:“来了。”
秦棠忙凑到窗边,果然瞧见寒崇文独自进了茶楼。
秦棠松了一口气,他原本很担心寒崇文即便是要来,也不会孤身而来,魏楚越又料对了。
店小二很快领了寒崇文来:“客官,里面请。”
魏楚越上前迎了迎:“寒先生果然守时。”
寒崇文的目光扫过屋内三人,很快落到了韩牧川身上:“小韩兄弟也在啊。”
昨日魏楚越和秦棠脱逃,樊府的暗哨都被人悄无声息地敲晕了过去,寒崇文诧异不小,若不是许多高手从四面八方涌进来,那便只做韩牧川此一人想了。
只是他没想到韩牧川会来。
“寒先生。”
韩牧川抬手一揖,“昨夜不及与寒先生叙旧,今日特来赔罪的,夜闯府宅实属无奈,若是阿越有得罪之处,还请寒先生莫怪。”
寒崇文哈哈一笑:“原来小韩兄弟是来问罪的。
误会误会,囚禁魏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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