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谨朝着她伸出手来。
蝉衣的泪慢慢从眼角滑落,她缓缓从袖子伸出自己的右手。
“就是这只手打的?”
裴谨有些心疼地握住她的手腕。
“嗤……”
蝉衣轻轻呼痛。
裴谨望着她通红的手心,心里想着她这么娇嫩的皮肤该有多么疼啊。
他托住这只手,慢慢卷起她的袖子,手腕上的指痕触目惊心。
裴谨用手指轻轻搓揉,蝉衣的泪珠一串串往下流。
“世子,婢子真的没有主动打她,是她抓着婢子的手打的。”
她轻声说道,委委屈屈,娇娇怯怯,让裴谨心里的某一处化成了水。
“我信你。”
他温声说道,伸手抹去她眼角的泪珠,慢慢叹了口气,“别哭了,再哭眼睛该肿了,安儿可要笑话你了。”
站在后头的王氏惊诧莫名,儿子这是什么意思?这是偏听偏信了蝉衣?那罗小姐那边怎么交代?
“慎之,那罗小姐……”
王氏有些急了。
“母亲,这事您不用操心,儿子自会解决。”
裴谨强撑着坐起来。
“世子,您的身体要紧。”
周妈妈急道,“这事儿也不在一朝一夕。”
“叫墨言将李太医留下。”
裴谨低声说道,“让他先看看苏氏的伤势,有他作证,不怕那位一口咬死。”
“太好了,世子爷,老奴立即就去和墨言说。”
周妈妈喜得笑了起来,“老奴就说不是蝉衣打的,可老奴这个人证不如她们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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