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汤爱雨的命令在,他又不能离开夜枭去塞池,也只得暗自着急。
“我不在乎哑巴最后是生还是死,反正我都会相随的。
他的中毒、他的受伤以及现在这样辛苦的撑着,艰难的忍着都是为了我,为了我!
。
这一切都让我这里很疼很疼,我很疼!
你知道吗?”
夜枭指着自己的心口,冲着李一修大声的喊着。
在李一修还没有反应过来时,夜枭冲出了大棚屋,没有目的疯狂的奔跑着,直至筋疲力尽,才跌坐在地上。
木呆了半天突然放声大哭起来,从遭受挫折以来,除了刚进入月牙镇时抱着红玉大哭之后,这是她第二次痛哭。
上次的哭是为月牙镇的惨象心酸的哭,而这次的哭是发泄也是宣泄,她要把心里的痛发泄出来,也要把心里的疼宣泄出来,这种疼痛使她痛不欲生。
跟随而来的李一修,在夜枭哭得断肠泪尽时,用了不为人知的点穴功点了夜枭的昏穴,将她抱回了大棚屋。
一个月后,大棚屋的外厅里分别坐着正在办公的夜枭、李一修、莫城、和郎春香。
“一修,我们从这个月开始给南雀上交的六成净收入,他们还满意吗?”
夜枭抚摩着蜷缩在怀里的白露道。
“怎会不满意了?满意的嘴都合不拢了,直夸你有本事。”
才从南雀首尔回来的李一修道。
“那我提出在其他州县开采煤矿的事,他们怎么说?”
“我刚提出来,那皇帝就满口答应了,还给了我们一张全国挖矿特许文书,他还要我们多多的挖快快的挖,好让我们给他上交更多的收入。
等会我拿给你看,这段时间忙的我都忘了这件事了。”
“那皇帝老儿比我还急,我会如他所愿的。”
夜枭的嘴角泛起了冷笑。
“小姐,再有十天就到除夕了。”
刚清理完账目的郎春香说道。
“哦,这么快?”
在南雀感觉不到冬天的存在,夜枭几乎忘却了一年之中最重要的节日春节。
“莫城,明天请各位负责人来开个会。”
夜枭说道。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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