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城回头。
“你刚才——”
她顿了顿,“点头是什么意思?”
阿城略微疑惑:“垃圾是该到了。”
“……”
怎么,我看起来是在征求你的同意吗。
我不知道垃圾该倒了吗!
楚音费力地组织语言:“那你怎么不倒?”
阿城:“?”
要不是他看起来实在很惊讶的样子,楚音都觉得他在揣着明白装糊涂。
在原地站了一会儿,阿城才回应说:“家政明天就到了。”
“可是垃圾已经在这放了两天了。”
“那我打电话,让她今天就来。”
“……”
楚音:不是,倒个垃圾怎么你了!
气氛一时僵持。
大概是看出她的震惊和谴责,阿城停顿几秒,终究还是弯下了腰,把垃圾袋拎起。
“我去倒。”
于是楚音眼睁睁看着他伸出小指头,只用顶端的一厘米勾住沉甸甸的垃圾袋,手臂与身体呈九十度直角,以达到垃圾袋与人体的最大间距。
“……”
这位司机你可真讲究。
她家垃圾桶也就装了些果皮废纸,他这姿势活像拎的是她解剖的尸体。
去公司的一路上,楚音都在想:大意了,没想到看起来眉清目秀的,实际上是个懒汉。
她不知道的是,前座的人像往常一样开着车,目光却时不时落在握住方向盘的右手上。
指尖与垃圾袋接触过,总觉得有股奇怪的味道萦绕不散。
他努力不去注意,但就是浑身不自在。
……虎落平阳倒垃圾。
惨。
把楚音送到地下停车场后,阿城并没有急着离开,第一时间进入大厦的公共卫生间……
洗手。
用洗手液翻来覆去大概搓了十来遍,最后迟疑着,凑近鼻端闻闻,终于没有味了。
走出洗手间时,他只觉得一身轻松,阳光明媚。
公司里,美术馆项目还在努力推进中。
那天跑去水云涧慷慨激昂地表一通“演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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