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不是吗?你以前铲过屎,干过活吗?”
“没有。”
“那不是劳改是什么?”
薛槐懒得跟她解释,继续长吁短叹道:“梨梨你不知道,一回家,我人生的噩梦就要开始了。”
“你居然还有噩梦啊。
好难得哦。”
“……你不会说话就不要说话!”
真以为他听不出来幸灾乐祸吗?
薛梨梨啊薛梨梨,你心肠果真歹毒,看着你舅舅即将掉落火坑居然无动于衷。
薛槐沉思片刻后,坚定地说道:“我不管梨梨,你得救我!
回去之后,我要跟你住一块!”
这无理取闹的样儿,实在对不起他虚长梨梨的那点岁数,但在薛梨梨面前,薛槐向来是没有什么秘密和尊严的。
他十分坦诚,也不遮掩,有什么就说什么,一点也不顾及薛梨梨作为小朋友的接受能力。
“我阿姨前两年给我爸生了个娃,叫薛柏,我很讨厌他。
前些日子,我把叫我回家给他带娃,我怕他把家产都给薛柏,所以就回去了。
但那孩子把我折磨得欲生欲死,实在太熊了,我恨不得把他打一顿。”
对于薛柏的存在,薛槐很难说喜欢,但也知道管不了。
他爸爸薛良年轻时,在家长的安排下,和薛槐的母亲秦女士结婚,算是为家里做了点微不足道的贡献。
夫妻两人同床异梦,相看两厌。
就连一般的联姻夫妻塑料日常都维持不住,家里经常爆出各种各样的争吵以及桃色新闻,一度成为本市的笑料大王,成天就被看热闹。
一开始,薛良对此还有点顾忌,但后来,现他老婆玩得比他还狠,渐渐的就随他去了。
夫妻两人一起游戏人间,谁也碍不着谁,互不干涉。
再后来,两人互相容不下对方,看对方哪儿都不顺眼,薛槐长大后,两人又都觉得没个羁绊了,也不需要非得绑在一起才能活得下去。
在薛槐八岁那年,夫妻两人彼此商量了两句,欢天喜地去民政局领了一张离婚证回来。
两人就此一拍两散。
随后又各自组建家庭,各自纷飞。
现在不兴守活寡,他爸娶了新的娇妻,那生孩子也是很自然的事情,他难不成还能管到他爸床上去?他都这么大个人了,理解。
就是心情难免微妙。
薛柏说:“我太烦他了,跟我在一起就闹,就哭,好像我欺负他似的。
我现在想起来还牙痒痒,真是恨不得把他打一顿再打一顿啊。”
“那你打了么?”
“打了。”
薛槐说:“打了他几下屁股,然后就开始哭。
他妈看见了,说我欺负小朋友,然后我爸也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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