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辄下跪,一则她身子不好,也不习惯跪人。
二则他们到底是夫妻,如此注重礼仪,也实在是生分。
他声音慵懒,眼角余光却在她身上。
她已然恢复素日淡雅模样,也叫人移不开眼去。
只是起身的动作,好像还是很奇怪。
魏安辰知晓是为何,昨夜和今早,他过分了些。
于是尽力消去他心底生出的不自在。
进进出出的人早已散去。
只剩帝后二人。
慕玘坐定,才发现连言欢和婉儿都跟着出去了。
慕玘无端有些紧张,今早的魏安辰,叫她有些不习惯。
魏安辰走向她身边去,在她身侧坐下来,拿起桌前的茶盏,状似不经意地一问:“今日下午散步,淋着雨了吗?”
来鸳鸯宫之前,魏安辰叫人给他换上了便装,一身玄色窄袖长袍,袖口处镶绣金线祥云,腰间朱红白玉腰带,上挂白玉玲珑腰佩,五官分明,有棱有角。
他语气温和,似是开玩笑一般。
“听闻你家兄长待你如珍如宝,怎么舍得叫你淋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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