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神基说着说着,嘴角扯出一抹弧度,他笑不拢嘴说道。
“最惨的还是程怀亮那鸟人,他被清河公主拿着棍子一顿毒打。”
“只可惜这精彩的场景,我不能在场旁观,实在是人生一大憾事!”
听崔神基和王敬直这么一说,杜荷也是哭笑不得。
没想到房遗爱这件事,造成的影响竟然这么大,伤及了一群无辜的驸马。
不过苍蝇不叮无缝的蛋,这帮驸马除了一两个是老实人,其他有一个算一个都是浑人。
表面对公主恭恭敬敬,背地里玩的比谁都花。
被收拾也是活该。
王敬直满脸好奇说道:“杜兄,城阳主应该也骂了你吧?”
“没有。”
“啥?”
王敬直傻眼了。
这不对啊?
同样都是尚公主的驸马,为何你杜兄没有事。
难不成你比其他人都要英俊的缘故?
王敬直一脸酸味地看着杜荷,眼神看起来像一个深宫怨妇。
说起来,王敬直和杜荷还带点亲戚关系。
王敬直的生母名叫杜柔政,出身京兆杜氏,和杜荷他们同出一脉。
所以杜荷和王敬直,算是表兄弟关系。
杜荷一脸得意说道:“我家城阳公主,知书达理,温文典雅,是非曲直拎得明明白白,自然不会对我乱发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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