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德华就住在一个街区外的教堂街。
瑞特轻碰帽檐致意,立即策马前“你想瑞特听得见我们的谈话吗?”
爱玛低声说。
“爱玛,我跟你相隔只有一步,就几乎听不清你说的话了,”
莎莉尖酸他说。
“看在老天的份上快说吧!
这雨声震得我快聋了。”
她好恼恨这场倾盆大雨,害她不能亲自驾车。
“你对他太太有什么看法?”
爱玛问。
“她跟我想象的完全不同。
你有没有见过像她身上那件出会穿的戏服那样可笑的奇装怪服?”
“哦!
衣服还可以补救,而许多女人的品味实在太糟。
不,有趣的是她还有希望,”
莎莉说。
“问题只是不知她将来的希望大不大?长得美,生来是个美人胎子,倒是一大不利条件。
很多女人就是改不了。”
“她跟爱德华打情骂俏的样子真可笑。”
“我认为这是无意识的,实在并不可笑。
而且,有不少男人就爱那一套。
也许他们现在比以往更需要这一套。
他们已经失去一度让自己觉得像个男子汉的一切了——比如他们的财富阿土地啊,还有权力埃”
两个女人沉默了一会儿,各自想着占领军铁蹄下自豪的人最好心照不宣的事。
莎莉清清喉咙,打破阴郁的气氛。
“有件事倒是蛮好的,”
她以断然的口气说“瑞特的太太爱他爱得发痴。
你有没有看到,他在门口刚露脸,她顿时满面春风。”
“不,没有看到,”
爱玛说。
“我倒真希望看到她这样。
我看到的只是这种表情——在安妮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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